“坐下。”
“省政府代表国务院,嘉奖我们的功臣牛山云同志,大家鼓掌。”
省长给我颁发了一面锦旗。上面写着“为民请命。”
“还希望牛山云同志能够再接再厉,为民为国解忧哪。”
我深深的举了一个躬,“这是我专门给你题的。”
“多谢省长。”
十天后,我和金先生带着九成散步在郊外。瑟瑟的风刮起,飘起了雪花。“马上又要过年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回我的峦山观呗。”
“你要不留下来帮我吧。”金先生还想挽留我。
“这恐怕要辜负金先生了,我自由散漫惯了,突然还有个什么束缚着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我还是随风而去吧。”
“师父,你一天天竟整些没用的,随风而去,你去一个试试看。”
“你不说话能死啊。”九成憋了回去。
“这九成兄弟倒是很风趣嘛,哈哈哈。”
“金先生,我们去看看耿主任吧。”
“走吧,他葬在了烈士陵园,也不枉此生。”
“耿主任是最惨的,与他肝胆相照三十余年的马馆长,没想却是,我估计耿主任在下面都想不通。”
“唉,谁说不是呢。”
到了耿主任墓前,我们三给耿主任鞠了躬,“耿主任,你为人我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你,你一路.....”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师父,师父,耿主任看着呢,你越这样他越伤心。”
“山云,节哀顺变吧。”
“耿主任,你在我们心中是英雄,英雄哪。”耿主任当日中蛊之后,心智邪恶,拎着菜刀到处砍,可就是最后一刻,耿主任将菜刀抹向自己的脖子。
“金先生,谢宝华那帮人处理的怎么样?”
“估计,谢宝华死罪是逃不了,毕竟为了一己私利,竟公然与国家作对,破坏国家秩序,那在刑法上与恐怖分子无异,更何况那三十吨冰毒,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其他的三十人呢?”我接着问。
“他们量刑而定。对了,山云,你一定要回峦山观吗?”
“嗯。”
“那我也不勉强你,这你政府私下奖励你的,你也知道你这职业不能光明正大的奖励,这是五十万,你拿着。”
“这.....”我还有点犹豫。
“这钱可是国务院批下来的,专门谢你的。听说,邓总理得知此事后,用他的四川话说,‘这个娃子不错嘛,既然不能许以功名,那给点钱还是可以滴嘛。’哈哈哈。”
“金先生,你也太逗啦。”
金先生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山云,这本书可拿好了,别再搞丢了。”
“咦,这不就是《上观》嘛!”我先是惊讶了一下,这才想通,“果不然是这老东西,就说我上次一觉醒来这本书的内容变成了繁文缛节,没想到就是他做的手脚。”
别了金先生,与九成走在街道上,虽然行人嬉笑着,情侣们,朋友们欢乐着,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一下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心里突然变的空荡荡的,这省城还真没个合适的地方可去,信任的朋友,都没了。
“九成,收拾收拾回吧。”我淡淡的说道。
“好嘞,我也想家了。”
回来金先生给我们安排的省招待所,刚收拾着,又有人敲门,我好生没气的扯一嗓子,“谁呀。一天屁事真多”
九成开了门,一个娇嫩的女孩买了朵鲜花,乐滋滋的,“小染姑娘,你来啦,快进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