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这番话放出去后,还真有几个有冲劲的小伙找到王中华求指点路子。
至于姑娘家,有老年头的保守观念在,大都被家里管的严,不是谁都像钱宝芳一样是爸妈的独苗苗,要啥给啥,说啥是啥。
不过其中也不是没有胆子大有想法的姑娘,跑到钱宝芳跟前请教。
然而人家不但要求她帮忙说服家中观念守旧的父母,还要担保对方最后能像她一样将生意做起来,到时真能为家里赚到钱。
这两件事,钱宝芳如果真要做的话,不是做不到。
但凭什么呢
只是同村的乡亲,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又不是生养她的亲爹亲妈,又不是身具血缘的兄弟姐妹,她脑抽了才对一个外人费心费力啊。
万一到时再教出一个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白眼狼出来,她可真要呕死了。
因此,钱宝芳根本不接话茬,三言两语哄着人把烫手山芋送到王中华那里去。
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有村里其他努力奋进的小伙姑娘比对着,除非真是个榆木疙瘩,不然也得顾及着脸面知道点该怎样上进了。
顺便让王中华他们教一教这胆大姑娘的为人处世。
有冲劲想赚钱是好,但也需脚踏实地的下功夫,不是光想着投机取巧占别人便宜就行的。
王中华很负责地将这些敢于冒头的人都收揽过去,趁着秋收的间隙给他们上一上简单的培训课,教导和叮嘱一些在城里常识性的东西。
等到秋收后,他们就要返回县城继续倒卖衣裳了,到时这些人会刷下一批,剩下的会分成两部分,要么送去县城边上的厂子里试试能不能进去做临时工,要么跟着他们学一学,在他们哥几个手底下干活或者自己离开单打独斗。
路子给了,经验也说了,还是那句话,能不能成全看个人能力和运气吧。
这还是因为王叔希望儿子拉拔一下村里乡亲,而王中华也惦念着同乡同村的情谊,才用心带带他们,不然忙着秋收都累死累活的,谁还有那个精力管旁人的事情。
那些抓住这个机会的人里,有珍惜的,有不以为然的,有瞎混着想蹭便宜的,也有默默偷师跟着学的,王中华他们看得分明,哪个能用,哪个不能用,一伙经过社会实践锻炼的人心里自有篇章。
对此,钱宝芳也不管,自己完全置身事外。
王中华管管这事儿,因为人家毕竟是村支书儿子,为村里人操心一下也算应当,而她这个普通小村民越俎代庖做哪些干什么,没得吃力不讨好。
有那个功夫,她还不如下地干点活,或者躲在家里装装羞,为秋收后的婚事做些准备呢。
婚事其实用不上钱宝芳做啥,因为钱爸钱妈早就准备妥当,嫁妆都悄默默背着她找人打好了,还有喜被喜帐喜瓶什么的,全被二老置办好偷偷在新房的一间屋子里锁着,到时办事拿出来直接用就成。
钱宝芳都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时候备下的这些,难怪钱爸钱妈每次回家一趟都大包小包的带,本来她还以为是买了礼物送给相熟的人家,或者给新房子添置的东西,结果都是给她准备的。
说不感动是假的,为此她都想跟着下地帮忙干点活,报答爸妈的一番厚爱。
可惜最后人是到地里了,但却被钱爸钱妈和卫斯年联手压着没让她真在日头底下晒着劳作,只是坐在地头树荫下看着水壶和零碎东西,跟在家里歇着没啥区别,羡慕得一些需要下地的姑娘们差点犯上红眼病。
期间,钱宝芳还碰到过一次女主李二妮。
那时她刚给爸妈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