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将来不莫名其妙地被绿,她觉得自己或许可以采取点防微杜渐的小措施。
她管不到钱明珠身上,但她能够管一管自家男人啊。
不论卫斯年是不是男主,他现在都是自己合法的丈夫,她有权利要求他一些事情,比如少在外面沾花惹草之类的,并且如果有人意图破坏他们的婚姻,不成功便罢,一旦最后成了被爆出来,相信大家伙的唾沫星子会教渣渣们做人。
想到就做,钱宝丽在晨光下睁开眼睛,蠢蠢欲动地准备一下自家男人,顺便给女主挖挖坑,避免他哪天真被当成了男主。
早上的男人睡的很熟,但身体其实已经清醒了。
即便昨晚耗费了不短的时间,今日一早看上去依旧那么有精神,脸上连个黑眼圈都没有,可见状态十分不错。
钱宝丽就着两人拥抱的姿势偷偷瞄了眼,暗戳戳地开始干坏事。
那什么,虽然睡了不知多少次了,但某些事情她还没亲自动过手,现在壮着胆子趁机感受一番,发现还不错哎。
“你在干什么”头顶突然传来男人沙哑至极的声音。
钱宝丽干什么你没感觉到么亲。
卫斯年的确感觉到了,且正是被她的胆大行为给刺激醒的,现下正精神的不行,问一句也只是随口为之,因为下一刻没等小媳妇回答,他就将人给摁趴下了。
男人这时想着,也许是昨晚他做的还不够,所以才教她一早就迫不及待地向他求欢。
对,钱宝丽的行为看在卫斯年眼里,就是明晃晃的求欢。
小媳妇求欢了怎么办当然是满足她啊
虽然这和钱宝丽的初衷有点不符,但结果是一样的,那她也就不计较了。
因此当卫斯年就着晨起的兴奋开始收拾人的时候,她没拒绝,甚至隐有撩拨之意,将男人的火气烧的旺旺的,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骤然刹住关卡。
“媳妇,松开”男人箭在弦上却不得发,浑身都紧绷着难受的不行。
钱宝丽同样不好受,但是她仍旧坚持着实施自己之前的计划。
“卫斯年同志,我想和你说个事儿啊。”
“有事咱过后再讲,现在能不能”
“那不行,就现在说。”钱宝丽表现的意外强硬,完全一副莫得商量的语气。
卫斯年忍了又忍,最后烧着脸流着汗咬牙道,“你讲”
钱宝丽清了清嗓子,然后就说了,以后如果有人接近他,特别是女同志,打探或者问起他的家世什么的,一定一定不要实话实说,请卫斯年同志答应介个。
卫斯年现在没心思疑惑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在自家小媳妇的另类威逼下点头应的毫不迟疑。
钱宝丽满意了,终于肯让他得逞。
卫斯年这次彻底没了顾忌,直接折腾到日上三竿,报复性地让小媳妇没起得来床。
最后云消雨歇,趁着钱宝丽昏昏欲睡的时候,他突然问了句为什么,前者睁开眼幽幽盯了男人一记,没给答案,让他自己瞎琢磨去。
“那我不说实话就不说吧。”卫斯年被媳妇盯的当即妥协道。
知青的身份证明和背景资料都在县知青办存放着,下面留有备份知道情况的只有各村大队长,媳妇不让他实话实说,他到时随便编一个也没事,反正老丈人知道的话也肯定不会拆穿。
如此一想,男人心下有了谱,终于安静下来。
等他不再扰人清眠,钱宝丽疲惫着很快睡去,连卫斯年随后悄悄起床都没发现。
她这一觉径直睡到了日头当空的时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