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
就是不能?
连潘立自己都说不出为什么?一晚上就这样挣扎着为什么中。第二天清早,贺兰惺忪睁开眼睛,正好看见潘立黑了一对眼圈。
“啊?你,你……”你太兴奋,还是太紧张?
“嗯……就是想事情。”潘立用被子半捂住脸,不给贺兰看见脸上的红烫。
贺兰只当潘立是紧张,安慰他,“就是随意对练一下,如果你不知道怎么攻击,可以让布吉攻击你,然后你防御。多尝试几次,肯定能摸到规律的。”
“恩,恩。”潘立把自己完全缩在被子里,含糊不清应了。等听见贺兰起身进了洗手间,潘立才从被子里探出头,长舒一口气,气正来到胸腔,还未呼出,猛看见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盯住自己看,潘立一口气噎在胸口,吐不出来。
“你,你,你……”
“啊?啊。啊,啊,啊……”晓明挥舞小手扑上来,口水顺了嘴角滑到潘立脸上,“啊,啊,啊,啊。”小模样说有多兴奋,就有多兴奋。
“哼,这个人,大晚上不睡觉,偷看你表姑姐,你小子还和他亲热,真白养你了。呼呼,困死我了。”小灰打了一个哈欠,小爪子理理毛。休息室的光线需要手动调节。四只小鸟习惯了地球上的自然光线,习惯了日出初升的光芒,日落昏黄的霞彩,习惯了光线的柔和改变,不习惯休息室内忽明忽暗的光线。
四只小鸟一晚上睡不好,都在呼呼,一个接一个打哈欠。昨天晚上潘立的动静自然被四只小鸟看得清楚无误。
“什么鬼地方啊,我们还要待多久?”
其他三只尽管没问,但眼珠子盯住潘立,非要讨一个答案。
潘立不敢开罪四只小家伙,清清嗓子,尝试着和小灰对话,“我说话你能听见,明白吧?”
小灰一昂头,丢给他一个不屑的白眼。
“就是,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二十天左右。”
“笨死了,还说是鸟语者,难道你从来没和鸟说话吗?”小灰一扇翅膀,睡不好的怒气发泄在可怜的潘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