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英冷静想了想,觉得朱瞻基说的确实有些道理,就算他到时候能够战胜,但他还顺利逃走吗?而且首恶未死,和朱瞻基在此拼命显然很不划算。
仔细想了想,卫英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必要和朱瞻基闹个你死我活,他杀了朱瞻基并得不到任何好处,反而还要陷入锦衣卫重重追杀当中,这无疑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他清楚,要想报仇,就必须拥有自己的靠山,所以,他早就想借助朱瞻基的力量了,要想利用朱瞻基,就必须让朱瞻基看到自己的价值。
“那你要怎么做?”
朱瞻基胸有成竹的说道,“很简单!我今天不杀你,你也别杀我,我们各回各家,但我要和你打赌!”
“赌什么?”
“赌命!”
卫英闻言,顿时笑了出来,“你堂堂的皇太孙要和我赌命!你朱瞻基敢!我卫英也敢!说吧!怎么个赌法?”
“很简单!过年之前,纪纲死,司马越死,包括屠杀你卫家满门的锦衣卫皆死,我帮你报了仇,你的命就是我的,要是他们不死,我朱瞻基的命就是你的。”说完这些,朱瞻基饶有兴趣的看向卫英。
“哈哈哈哈!”卫英笑道,“真有意思!要是你朱瞻基走了以后,下令锦衣卫全体追杀我,我又怎能活到过年?”
朱瞻基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丢给卫英,“这是我的令牌,见牌如见我,全天下畅通无阻,任何官员见到以后,都要退避三舍。这令牌,可保你无忧!”
卫英接过令牌,愣了愣,他还以为朱瞻基只不过说说而已,可现如今,朱瞻基连他的玉牌都交给了他,这就表示朱瞻基是从心底想要和他打赌,绝不是缓兵之计。
朱瞻基的令牌,这是大明皇子的一种身份象征,上面刻写着生父生母的名讳,以及他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令牌做工精细,雕龙画凤,选用上乘的玄黄玉,绝不是一般匠人可以造假的。
因为这玉牌所有的工序加起来最起码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完成,其中工序的繁琐和精细程度难以想象。
说实在的,卫英和朱瞻基确实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卫英只不过是想出气,可朱瞻基现在这幅模样,卫英实在不好再去和朱瞻基纠缠。
卫英道,“好!既然你如此说,我卫英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你给我玉牌,我给你岳家枪枪法,咱们算是一个交易。”
“好!一言为定!”朱瞻基笑道。
“小王爷!小心啊!这家伙能从司马越的手中活下来,绝对不是一般角色!”李年在边上劝道。
朱瞻基看着卫英,“怕什么?我还担心他太过简单了,没有点真本事,我朱瞻基还真看不上呢!”
卫英当即将杨家枪法的口诀和枪法给朱瞻基演示了一番,朱瞻基本来就天资聪慧,学识过人,加上本来就学过岳家枪法,很快就将口诀背诵下来,招式也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