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带,站在囚车上面开始撒尿,摇摇晃晃的囚车并没有影响他的身形,这骑士依旧稳如泰山版的站在上面,前后左右没有一丝的晃动。

由此可见这骑士还是一个功夫高手。

热腾腾的尿液倾洒在囚车内的两人脸上,如同春雨一般滋润着二人干裂的嘴唇,和那已经被晒得开始蜕皮的脸庞。

“哈哈哈哈!”这骑士大声笑了起来,“老杂种!小杂种!就你们这个样子,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了,能活到京城,那是你们命大,活不到京城,那是你们的命运,看见没!老天都不帮你们,我帮你们!求神拜佛还不如跪地求我。”

囚车中的少年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侮辱与戏谑,此时他的脸上只有冷漠,波澜不起,这一切侮辱,已经无法在他的心中激起一丁点的反应,不是到是心灰意冷,还是破罐子破摔,谁也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老四!别玩了,万一这老不死的死了,我们回去可就没法交差了!”带头的一名锦衣卫出言劝阻了这位骑士的行为。

但也默认了这个骑士的行为,在他眼里,只要死不了人就行了,反正囚车里的这些人,去了京城也是死路一条,虽说现在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也有足够的理由去解释给自己的上司,可还是有点麻烦啊!

这个领头者,叫做司马越,从朱棣起兵夺位的时候就已经跟随朱棣了,现在被朱棣委以重任,专门收拾明教余孽。

朱元璋当年依靠着明教起家,深知明教的厉害,所以在取得皇位以后,便大力打压明教,并且下令,除了佛教与道教,其他的均属邪教,极力打压。无论是建文帝朱允炆还是现在的永乐帝朱棣,都毫不犹豫的执行着朱元璋的这条命令。

天下所有威胁帝国稳定的不利因素,都要毫不犹豫的剪除,斩草除根,因为谁也不想再出现一个可以夺取他们地位的和尚。

纵观历史,任何一次的农名起义都是由那些教派引起的,人没有文化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些人有了信仰,这是比文化还要恐怖的东西。有文化的人又怕死的,有胆小的,也有铮铮铁骨的,可这些有信仰的农民,他们悍不畏死,疯狂,不顾一切。

司马越不仅是朱棣的亲信,还是纪纲的亲信,甚至于,在他的眼里,纪纲的命令比朱棣还要管用。

司马越还有另外一个任务,那就是暗中追寻建文帝的下落。

建文帝朱允炆,在朱棣攻破南京的时候,一把大火将皇城烧了个干干净净,而他本人,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就好比是朱棣心头插了一把刀一样,你说你死了,那好说,不死,好歹让朱棣知道啊,可现在这样,不死不活的也没个准信,这算哪门子事啊!搞得朱棣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担心朱允炆回来复辟夺位。

也正是如此,这锦衣卫也越来越放肆,接着打击明教余孽和建文帝余孽的名号,嚣张跋扈,胡作非为,朝中大臣,莫敢言语。

……

不远处的山崖上,站立着八个穿着白色劲装的男子,他们手持长剑,长发飘扬,剑眉竖起,面无表情,悄无声息的注视着山脚下的囚车队伍。

“所有人准备,等他们走过下一个弯道,立即发动攻击,这帮锦衣卫,一个不留!”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下令道。

“是!”众人齐声说道。

山道上缓缓前进的锦衣卫,对于这一切,全然毫不知情,依旧自顾自的走着,笑着,时常还侮辱一下囚车中关押的妇女,在他们看来,这世界上还没有几个人不长眼的敢来和锦衣卫做对。

……

“山对山来个崖对崖,小河隔着过不尼来,哥哥拾起那小石头,妹妹兜起那河中沙,沙花桥抬起走过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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