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黑压压一片竹林,越走越深,裹尸跳了几步,就在前面等着。
经过一个溪涧,水中游着几条发光的小鱼。看起来就跟天上的银河一样。溪涧在两个山脉中间,‘露’出了空地,皎洁的月光正好照下来,顺着溪水流淌。
三人休息在河边洗了一把脸。裹尸就在溪涧上面竹桥上面等着我们。
狗爷喝了一口水,说,刚才我也想了,万一裹尸的主人不待见咱们。咱们先把带来的饭团吃了,恢复体力应对变故。”打开了竹筒,三人分吃了米饭,喝了些溪水。
溪水中几条发光的小鱼靠在一起,水面上浮出几片陶片,上面有些线条好似在哪里见过一样。我脱掉鞋子,挽起‘裤’脚,淌水走过去,几位小鱼受了惊吓,游得很快,有几只撞在我的脚上,冰冰亮亮的。
我把陶片翻起来,道:“这个陶片上面的线条,你看看。”何青眉接过陶片,上面的线条和两张锦帕上面的风格一模一样。
“是啊,风格都一样,杂‘乱’无章,‘抽’象得无法揣测。”何青眉说道。
接着月光和灯光在溪涧中发现更多的陶片,其中有一块陶片和成年人脸一般大,上面画着一个人,四肢健全,头发散开,双手拿着两条蛇,耳朵上面挂着两条黑蛇。和传说中的雨师妾造型一样。雨师妾是传说中雨师的妻子,头发散开,耳朵上面挂着蛇,左耳是一条青蛇,右耳是一条黑蛇。
我洗干净丢给了狗爷看:“这是不是雨师的老婆。”
狗爷说:“雨师妾是《山海经》里面的记载,这书本来就是一本志怪的书,很多都是各民族的先古人物的原型,不一定就有雨师妾。而且这边的地区崇拜蛇,那些善于控制蛇的人成为了大家崇拜的对象,也是合情合理的。这是很久远年代的陶片了,烧制的工艺很一般,风格都比较简单,可能是很久之前的人生活流下来的。”
狗爷看着溪水的源头,又道:“可能是顺着这条溪涧流出来,可能在上游还有更多的陶片,或者是从山里溶‘洞’流出来的,反正可能‘性’很多。”
我问道:“你是说溪水从溶‘洞’里面流出来的?”
狗爷道:“应该是的。”
何青眉如获至宝,反复比对,越发确定陶片和锦帕上面的风格是一样,看着大块陶片上的吊蛇怪人,问道:“这个地方偏僻得很,我姐姐到底是什么看到这陶片的,为什么会画在了锦帕上。这个耳朵吊蛇的人,会不会是他们的祖先,都烧在陶罐上,留给后人纪念的。”
何青眉没等我们搭话,道:“还是赶快顺着溪涧往上走,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狗爷将大陶片包起来,道:“画鬼师姑娘,你为了解开你姐姐的谜团,心情很着急我们可以理解,但是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起码也要等到明天天亮,咱们先找个地方歇脚。”
何青眉叹气,自言自语道:“是啊。也不急在一时。”
狗爷说道:“这越到关键时候也要冷静,千万沉住气。萧棋,拿刀砍几棵竹子,削尖我们呆在身上。”我拿着剪刀砍了一根,做成三根一米长的武器。
从溪边上了溪水上的竹桥。裹尸又跳了起来,过了桥面,就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竹子,是一种特殊的品种,竹子很细,‘交’错缠绕把路给挡住,还能看到竹子中间吊着竹叶青。
这蛇可是毒蛇。见了裹尸都缩回去了。
果然拨开秘密的竹叶,只见一排自然生长的竹子几乎弯曲,躺在地上,排成了一排整齐的路,绵延了上百米,上面滑滑全部是某种动物的油脂,常人肯定走不过去。
裹尸作了手势要抱着我们跳过去。
我小声问道:“狗爷,你来过这里吗?你老相好是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