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之事,我毕竟难以肯定,这才试试他,看来,我之前猜测的不错。”无双打开窗,任清风入室,气便舒爽。

“那和尚千里迢迢来此处,说了一堆假话,到底是为了什么?”落琴秀眉紧蹙,倒也有脱俗之姿,无双敲了敲她的头,便缓步而出“这些俗事,随他去吧。”

且说那圆音,也不沮丧,一路下山而去,无视山间美景,不久就到了平地婺河之边。

东流之水,汤汤之势,沉雁塔矗立而临,更得大气,含碧亭内一挺拔身影,端凝修长,想是等待已久。

圆音上前一步,拱手行礼“少主久候,属下幸不辱命。”

那背影回过头来,俊容清朗,眉目深邃,别有一番孤傲之态,点头不语,像是等着圆音说话。”

“先生的徒儿,难得一见,真真的美人,且言辞犀利,见识广博。”

“哦”那人皱了皱眉头,显是想到什么不快之事,转而平复如常。

“属下用尽全力,试她三招,她步法精妙,可全无招术内力,自然是能躲不能攻。”

“看来聂无双信守承诺,诚不欺我。”那男子眼神闪烁。

“我按着少主所教尽数说了,先生深信不疑。”圆音颇为自得,能将聂无双蒙在鼓里,实为难得。

“你说聂无双不疑?”那男子挑眉见他,伸出手去,圆音知道意思,从怀中拿出那面具,恭恭敬敬的交于那男子手上。

“全信了,临下山时,还让我转告方丈,要少食甘甜之物。”

那男子一怔,嘴角轻轻勾起,回过头去,望着那山水丽色,叹气出声“好!聂无双,果然瞒不过他。

沉思片刻,他接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竹筒,上有飞鹰火漆,交于圆音手上“让火印堂堂主,飞鸽传书,你则立时去往通州,报于宗主知道。”

“属下领命,少主何时返回通州,若主上问起,属下也要有个交代。”圆音相询。

“我处理了手中琐事,自然会回去,宗主问起,实言就好。”圆音不敢再问,礼毕立行,转眼消失在视线之中。

那男子“嘘”了一声,从树荫中跑出一匹神骏黑马,飞扬之姿,看见他却极恭顺。

他拍了拍马背,一跃而上,回头望了望落霞山,清光笼罩,碧色横生,再不多看,姿态磊落潇洒,头也不回的疾驰而去。

用膳时,无双只吃不语,显然怀有心事,不由得让落琴想起了竹舍之时,那寂静却温馨的场面来,露出淡淡一笑,却被无双见个正着。

“如果确实好笑,说出来和我一同高兴高兴。”落琴未想到无双会这样说,便点了点头,随后摇了摇头,他并不深究,放下碗筷,正色的说“月牙儿在此处,可有几年了。”

“十年”落琴答得肯定。

“十年了”无双言辞中有些失落,执筷默默用食,一边说“那日你向三言两语打听茶馆一事,可是真的想去。”

“我……”这本是开心快活的事,可为什么经他说来,却这般勉强,落琴怔了怔答道“我自当随着师傅,师傅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徒弟总有满师的一日,怎么能永远跟着师傅。”无双温温一笑,却没有丝毫喜悦之情。

“落琴无论去哪里,都只想和师傅在一起,永不分开。”落琴动容的说,那小小的脸因坚定而闪耀光彩,令人心折。

无双眉目含愁,只细细的打量她“好,该来的总需要来,我也想见命运的安排。”

落琴一脸茫然,今日的言语如此难懂,莫非因为那个老僧,心中一紧,弃了碗,走到无双身边拽着他的手说“师傅不可丢下落琴。”

像极了小时候,童言无忌,却那么真挚,无双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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