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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在初秋竟然冰凉,摸到了她的颈处,修长美好,一路往下,胸线浑圆,腰腹柔软。

落琴一惊,晃动着青丝,眼眸中含着泪,滴滴滚落,死死的咬住唇瓣。

他仍不停,只沉浸在自身的思绪之中,只见那腥红的血为她的唇染了色,他才惊觉,俯身低下头去……

只想将那抹血色吻去,仅此而已。

落琴头一避,却无法阻止他的头倾靠在自己的左肩,他要做什么?不…….不要。

“你就那么不待见我?”晏元初一把扯得她的秀发,见她痛得失色,这才慌忙放开“我有什么不好?老爷子如此,紫澜如此,还有你…….你……你们都看不到我,谁都看不到我,你们全都该死。”

他眼中尽是戾气,涣散且迷乱,一把制住她,将身压了上去,猛得扯开了她的衫袍,亵衣尽露,肌肤如雪。

她似疯了,拼命的扭动着身子,可那绳索越挣扎越紧,泪如泉涌,根本看不清身上的那人是什么面目,她只想死,不能,不能……

“你想走,想去军营,想告密?”亵衣夹层,带着她为了出走准备的不少银票,尽数被他拽在手中“玄天宗的素女段落琴,你想去救谁,是我那傻得无可救药的兄长,还是玄机子?”

他停下了手,见落琴睁大了眼看着他,秀发散乱,衣衫不整,唇上尽是血,

苍白的脸,映着那触目惊心的红,就这般睁大了眼死死的看着他。

“楚郡的时候在成王别院、凤城的时候舟上采青,你以为你变了身份,改了服饰,就没有旁人认得你?

孙仲人有一奇能,任何人只需见过一次,听过一次声音,他都记得清楚明白,分毫不差。

我之所以不说,那是我坐等你们鹬蚌相争,果然我那痴心的兄长,宁可悖逆老头子,也要护着你,愚不可及,他凭什么与我斗,怎么和我争。

难道凭他少年时的虚名,就凭着老头子对他死去的娘不一般,笑话,天大的笑话。”他走下床榻,转身便走,门扉开启时候不免回头“你想走?慢慢熬吧……”

他的身影渐远,换来木门紧闭,烛火燃尽后,依然是那么黑,永无止境的黑。

昏昏沉沉,不知过去了多久,也不知外间的天已轮换了几日,她浑身都不能动,只望着窗格子内隐约透露的亮处,久久的凝视。

一日总有人送来两次饭食,一口口的喂,是贾沉香。

若她能说话,她真想问一句“紫澜如何?已过了几日了。”可面对她的永远是那一张脸,尽是伤痕,十足的丑陋,一句话都不说。

自此之后,晏元初从未出现,她大口大口的吃,大口大口的喝水,越是困境,她越是要活着。

冷大哥不能死,师傅不能死,她要活着,生命可轻贱,也可矜贵,她还没到死的时候。

身子越来越重,脸颊微红,头烧得糊涂,那炙热的感觉久久不退,她精通药理,自知道自己病得不清,如同软絮,只弓身卧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泪流干了,脸绷得紧,微微喘息,还是死了吧,可以摆脱黑暗,摆脱这份束缚。

不能,她要去救人,她不能就那么死了……

感觉有人走近,是个男人,气息比贾沉香来的浊,难道又是晏元初?她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却换得来人一笑“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致。”

是孙仲人,微睁双目,他已点亮火烛,用手紧紧的捏着落琴的脸颊冷冷的说“怎么了,这就熬不得,你有什么好,让主子破例对你,风吹就倒的女人,快说,玄天宗派你来做什么?”

这就是晏紫澜爱的男人,她曾为他所说的男儿志在四方而动容,曾为他对晏紫澜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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