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无可查!无迹可查呀。王母觉得此物为何,且强得过朕。”

“三界皆属玉帝管辖,玉帝乃是三界之主,又怎会有强得过玉帝的。”

“是啊,想我三界之内,怎会有如此之物为我等所不知的,这必定不是善属之类。”

“玉帝莫要心焦,便来则来,总会有破除之法,世上无完美事物,总会有缺陷弱点,只是想要取得那歼灭之法,还尚需时日。再者说,他未必就有尔等猜测般神力,说不定只是虚有其声、空无其腹呢。”

“王母所言也并非不无道理,但愿如此才好啊。”

“玉帝太过忧虑了,理应放心心中猜忌,静观其变,也才好生得应对之计啊。”

“便应了王母之意,也省却朕空烦其心啦。朕这会倒有些嘴馋了,不如取些琼浆玉露来,王母陪朕斟上几杯,于朕也解解馋,可好?”

“取些玉露来罢。”王母随身的一位侍婢便动身前往后殿去,一会儿功夫便取来。斟上两杯递于王母和玉帝,两人相眼一望便通了心意,各自举杯一饮而尽。

“王母亲自酿的玉露甚是无话可说,入口甘甜醇香,亦在回味无穷啊。”玉帝一番感叹使得王母欣慰许多,不过是夫妻之间的一些老话,却也依然受用,几百年亦是如此。不过是桓桓鋈词罢啦。

“玉帝宽豁些便是好事,这倒也无新鲜之意,一如既往的味道而已。”看着玉帝强言寡欢,王母略显担忧。这倒是几百年都未曾遇见的奇象,难免会有些心悸,作为三界之首,就得担起这三界内的安危,也难为了他一个人。

“王母可有想过,为何会出现此物,他的到来是否寓意了什么?如果是劫难,那必然非一般厉害,朕这会儿心里甚是不安,却道不明缘由。”玉帝放下手中的玉雕玲珑杯托腮望月,脸上竟显不安、惆怅也布满。

“即便是大劫大难,我也会伴在你的身边,你不会是一个人面对。”看着一筹莫展的玉帝焦头烂额的述说心中苦闷,王母心生怜惜的宽慰道。

“你我夫妻几百年了,都细熟尔等心中一切之事,有何难言便也不能隐瞒于你啊。”玉帝深知王母所言何意,便是感慨裸言,道明心中数以万计的年华盛情。这便也罢,如不是有上天注定的天缘,何来这几百载的共荣辱。

“果真心中放不下,便名其等人守待于此,如真有动静,方才生的及时应变的策略啊。”王母心生一计便献上于玉帝,告慰他峨眉不舒的心境。

“王母所言甚是,待人守等其现身,如无异象则安,有异象则除,此计甚妙,来人!速速前请托塔李天王于此。”玉帝听闻王母一言,醍醐灌顶,幡然明悟,这便也不失为上上策,随身的伺奉官听罢便即使起身前往天王宫。此刻天王正与其子哪吒商议怪异之事,传唤官传言:侍卫领旨来传!

“想必也是为此事而召,哪吒,随为父一同前往。”见传旨者正是玉帝随从,便得知所猜八九不离十,跪以接过御旨起身道:“本王已知尔等来意,速速与我前去便是。”天王随同侍卫其子哪吒一同前往瑶池。

“玉帝、王母!圣安!”

“天王不必多礼,快快请起,眼下正是不安时节,诸多繁节省却便是。天王已知此番宣召的意图了吧,还请天王多多留心,如有异动,除之。”玉帝见天王前来,焦虑不下,愁眉不展,便也知天王为此事甚忧,想必也是早知此番意图,便无需告其缘由。

“领旨!”

托塔天王李靖早已得知玉帝前召所谓何意,本就为了此事感到很是不安,现眼下又得玉帝传旨召见,便也是为了此事,方才放心许多,心中甚是宽慰,感慨三界有此明主。

“去吧,朕等着天王带着好消息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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