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自己家居然都进不来,而且还是在回门这一日。似乎连自家也要让她带上什么不祥的名声?然后在这盛京彻彻底底的成为一个笑话!

门房上的人讷讷不敢说话,尽量往后面缩成一团。

顾烟冷哼一声,头痛不已-----在谢远面前她算是没有任何颜面了,幸亏谢远对她还是很满意的,到现在为止也没露出什么不耐烦的意思来。

其实谢远出身皇族,这些表面上的功夫在他看来根本没什么,什么泼天的富贵他没有见过,这些东西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至于什么不详啊,不和的名声,在他看来就更加可笑。他只在乎顾烟够不够漂亮,够不够让人惊艳,其他的在他来说,根本没什么。

顾烟引着谢远拐进了正堂,还没到门前就已经听见了顾承宇强自压抑着愤怒的声音:“你们,你们也别欺人太甚了!”

然后便是马姨娘呜呜咽咽的哭声,还有卢应翁不依不饶的喝骂声还有淮安侯夫人偶尔发出的一两句恐吓。

无外乎就是说顾烟跟谢远已经快要来了啊,到时候肯定闹的不好看啊,本来现在顾烟的名声就不怎么好了啊,要是出了事到时候赵王府肯定容不下她了啊什么的话。

她说一句,顾烟的面色就往下沉一分,到后来已经难看无比。

谢远不忿见美人快要把自己的唇都给咬破了,在外面卷着手咳嗽了两声。

屋里果然什么声音都瞬间没了。

很快顾承宇就带着马姨娘还有淮安侯夫人跟卢应翁出门来,慌慌张张的给谢远跟顾烟行礼。

谢远看在顾烟的面子上,也看在从前跟顾承宇的交情上,倒是亲自去把顾承宇给扶起来,和颜悦色的道:“大哥不必行此大礼。”

然后回头看着淮安侯夫人跟卢应翁,笑道:“不知是什么事让淮安侯夫人跟世子在这个时候还要闯进这里来闹?”

淮安侯夫人心虚的很,不禁揪住衣襟不知该如何作答。

倒是卢应翁胆子稍微大些,壮着胆子回答道:“郡王来了正好,我们实在是满腹冤屈不知该去何处诉了,他顾承宇虽然是您的大舅兄,但是郡王您是个知礼的人,一定会给我们做主的。”

脸皮真是厚到不能再厚,顾烟冷冷的瞥他一眼,终于出声讥讽道:“冤屈?不知是什么冤屈呢?”

本来一直以为看在脸面的问题上,看在临江王跟六王妃的面子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淮安侯夫人跟卢应翁,那些银子贪污了也就贪污了,就当他们认栽了,但是谁知道他们却贪心不足,不仅贪污了银子不算,还在用人上乱成一团,造成花轿当街被烧,而晚上那顿酒宴干脆用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导致宾客全部上吐下泻,让她顾烟成了全盛京的笑话!

既然面子都已经丢光了,其他的当然就别想她能寸步不让!

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顾烟大喝了一声:“你放屁!”

卢应翁没料到她会说出脏话来,不由得一愣。

谢远倒是无所谓,美人在他心里无论怎么样都是美的,何况还曾经救过他的命,算起来也算是有缘了,闻言他还主动上去扶住顾烟,温柔哄劝:“别生气,别生气,有话好好说,气着了自己就不值得了。”

顾承宇跟马姨娘见顾烟这样受谢远的喜欢,也不由得喜出望外,总算觉得这几日一直压在头上的乌云稍微散去了一些。

卢应翁反应过来便冷笑道:“郡王妃您可不能这样忘恩负义,要知道,我娘为了操持您的婚礼真是鞠躬尽瘁,劳心劳力了,到了现在,不仅什么好没落到不说,还要受您兄长跟您的侮辱,您不觉得太欺人太甚了吗?!”

顾烟冷哼一声,愤怒已极,断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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