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爹嘛?分家出来的这个就是顾满的哥哥了?那这十一姑娘又是谁?”

邱嬷嬷是个老人儿精了,又爱听八卦嗑牙,这些事自然难不倒她,就一五一十的分说给赵王妃清楚。

赵王妃想起那一日王氏毫不留情面的拒绝自己。就往地上啐了一口:“难怪呢,王修盈现在变得那么刻薄,不待见庶子庶女也是有的,真是好狠的心肠!”

碧荷跟邱嬷嬷心里都腹诽。

庶子庶女算什么?您自己还刻薄原配留下来的嫡子呢。

不过这句话可没人敢说,就讪笑着附和。

怀里的猫儿不安分的动了动。喵了一声,前爪抓着赵王妃的衣裳从赵王妃怀里探起身子,有些疲倦似地打了个哈欠。

赵王妃看见这只猫就想起当时自己跟兄长一起喂养这只猫的场景,现在时间过了这么久,猫儿也都老了。

她忍住心里的悸动跟感慨,将猫儿小心的交给碧荷:“你带下去,好好养着。”又向邱嬷嬷道:“既然人家特地来给我送了礼物,也不好叫人家空手回去。可知道今天来送猫的是什么人?”

邱嬷嬷早已经打听清楚,忙回道:“是两三个婆子。”

“可以一见。”赵王妃点头:“你们去将她们叫进来我见见。”

食神居一如既往的繁华,常春引着王念远后院,笑着道:“我们郡王已经等公子许久了。”

王念远仍旧一袭月白竹裳,只是较之从前又多了几分从容自在,闻言便微微一笑:“他等我这点时辰算什么,等上一年两年也是应该的!”

常春笑笑,上了二楼将包间推开请了王念远进去,自己却守在门外。

“哟呵,这生意做的越发的好了,你现在手里可存着不少钱了吧?”王念远掀袍入座,随意的拈起一块蜜饯扔入嘴里,忙着赞赏:“嗯,这酥胡桃做的不错,看样子你又请了个大厨啊?”

谢庭气定神闲的看着他吃,不慌不忙的给他递上一杯茶:“怎么,去了西北这么久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王念远吃东西的动作就停了,神色严肃了许多,不见刚才的吊儿郎当之态:“要是没有去过西北,我也不知道原来人命那么不值钱。”

西北自来就是吃人的地儿,王念远的祖父王伯然在西北能经营那么多年矗立不倒,这中间的艰难可想而知。

如今王念远去了一趟,确实已经与以往不同了。

“不说这些了。”王念远将话头一转,拍了拍谢庭的肩膀:“我听说你小子最近日子过的很不错啊,以后可就是又是亲王又是郡王的了,这俸禄可怎么算?”

谢庭淡淡的道:“当然是该怎么算就怎么算。闲话少说,我交代你的事,可成了?”

王伯然在西北是个说一不二的存在,有土霸王的潜质,因此皇帝之前起过好几次把他给调回来的念头,可偏偏西北那边的战事少了王伯然还真的就是不行,因此这么多年来王伯然还就真的在西北落下了脚,有永远不回来的趋势了。

王念远去西北做什么都很方便。

“你小子看着闷声不响的,没想到脑子这么清楚。”王念远有些后怕的看着他:“你不会,还有别的东西没告诉我吧?”

谢庭抬起头看他,一双平日里毫无波澜的眼睛陡然放出光芒,看的王念远一怔。

“听你这么说,果然有那么个人了?”谢庭伸手沾了茶水,静静的在几上写出个陶字。

他记得他上一世是怎么死的。

赵王污蔑他勾结蒙古人想要造反,出来作证的就是那个那时候是居庸关守将的陶鼎湖。

王念远点了点头:“听我祖父说这个人是个好苗子,擅长带兵,出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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