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众人起哄,梅翁更是不知所错,心想:“这该如何是好啊。”
凌博云看出了门路,急忙上前解围,笑道:“各位,盖头怎么可以在大殿上揭开呢,应该请新人回房才是啊,咱们还是喝酒吧,恭送新人回房。”
“那可不成啊,我等前来若不见到新夫人尊容,那叫什么事啊,难不成尊夫人并不像你们说的那么漂亮,难道是个丑八怪吗,才导致梅老大不愿与我们相见?”桥不仁冷冷而言。
“那还不简单,我来帮你揭盖头。”桑修台大步上前,伸手来揭。
凌薄云急忙伸手制止,喝道:“好生无礼,新夫人的盖头怎么能你来揭,简直没把我雪山派放在眼里。”
辽东其他四虎见凌薄云已生战意,纷纷起身,横眉怒对,唯关山月笑着说道:“凌二侠,兄弟鲁莽,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免得伤了和气,我们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看新夫人,而是商讨联合对付逍遥宫的,孰轻孰重大家还需弄清楚,时间也不早了,还请梅老大与尊夫人入洞房去吧,我们在此喝酒便是了。”
“那可不行,我一定要看看这盖头里面到底是什么模样。”郝长风大步流星从门外飞奔而来,看上去心急火燎的样子。
众人闻声而看,只见郝长风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隐约有几行字。
郝长风走到跟前,伸手去揭盖头,这时梅翁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怒道:“放肆,在我雪山派岂能让你等如此无礼。”说罢,出手来格。
顿时两人交手,但郝长风无心打斗,一心只在盖头,招招都去揭,梅翁也不好在自家底盘伤人,也不出击,只是掩护着。
正当两人纠缠不休之时,刀金泰看着这两人没完没了,心中厌烦,走上前,趁大家不注意,伸手揭下了盖头,顿时大殿之上一片哗然,刀金泰顿时愣住。
梅翁与郝长风听到哗然声也停手去看,皆是出乎意料,一时间众人目瞪口呆,那盖头下根本不是柳月残,而是李如归,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
“十一弟。”郝长风矢口叫道,上前来扶,但是不动,起初以为遭到不幸,片刻间众人回过神,皆在议论纷纷,梅翁自觉好生丢了面子,闹出了天大的笑话,此刻吹胡子瞪眼睛,大步上前,查看一番,已知他是被人点了昏睡穴,伸出手指在左右两肩处各点一处,李如归这才‘哎哟’一声,缓缓清醒过来,慢慢睁开眼,只见周围众人都在好奇的看着自己,不知何故,正在纳闷,但一低头,瞧见自己竟然穿着女人的衣服,立即惊呼:“啊,这是谁干的,我这人可丢大了。”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柳姑娘去哪了,为什么你要穿上她的衣服,是不是你把她放跑了?”梅翁迫切追问。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李如归费解,不明所以。
“别装蒜了,分明是你为了救柳姑娘,而使的轨迹。”凌博云愤怒至极。
李如归这才明白过来,笑道:“你放屁,要是我救的,我早就跟柳姑娘一起走了,我还能留在这等死吗。”
众人分析李如归的话也不无道理。
梅翁问道:“那为什么你会穿着柳姑娘的衣服呢?”
郝长风道:“刚刚我接到一封信,请大家看一下。”说这把信递给了梅翁。
梅翁接过信,只见上面写道:“姓梅的,你听好,柳月残乃是我之女人,你老东西敢与我抢,日后我带宫中侍卫荡平你雪山派,你就等着收尸吧。”
“好大的口气,简直不把我雪山派放在眼里。”梅翁怒不可揭,厉声喝道。
关山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将信件传阅了一遍,尽皆开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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