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剑南冷冷说道:“范子溪,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把你当朋友看,没想到你这么卑鄙,先是暗害你的恩师,又布陷阱抓我,你还算是个人吗?”
“哈哈,薛奎那个老家伙,处处跟我作对,总反驳我的意见,跟他提过好多次把幔宁嫁给我,他就是不吐口,后来我才知道,他原来是想把幔宁嫁给你,幔宁就是因为你的出现才抛弃了我,所以你就是我最大的敌人,不铲除你,我怎么能得到自己心爱之人呢,所以你别怪我。”范子溪奸笑着。
曹震海骂道:“卑鄙小人,有胆量让我们出去,咱们真刀真枪的干,用这种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范子溪很不屑,淡淡说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狗东西,也配跟我说话。”
曹震海大怒,道:“你说谁,我杀了你。”说罢,施展开轻功,纵身跃起,向着井口飞去,只见范子溪一摆手,顿时箭如雨下,曹震海无奈,只好落了回去。两眼狠狠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吃掉的样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沈剑南问道。
“我不想干什么,只要我和幔宁做了夫妻,你也就没有威胁我的余地了,放心我不会杀你,你不是皇子嘛,我要吗把你送到皇宫领赏,要吗把你交给江湖,也能得到一比银子,真是一箭双雕啊。”范子溪哈哈奸笑,做着自己的梦。
“你到底把何姑娘怎么样了?”沈剑南急忙问道,心中自是很担心。
“我能把她怎么样,她很好,你不要担心,我最恨的就是你这种人了,自己明明已经有了心爱之人,偏偏霸着别人的不放,你说你是不是很讨厌。”范子溪此时说话红着眼,像是变态一般。
“畜生,你到底对何姑娘做了什么?”沈剑南已经按奈不住,有种立即杀了他的冲动。
“你放心,今晚是我和幔宁的大喜之日,我会请你们喝我们一杯喜酒的。”范子溪吟笑着说。
沈剑南欲再说话,却感到眼前一黑,头开始迷糊,渐渐站立不稳,已知中毒,但是防范已经来不急了,立即失去了知觉。曹震海也是一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沈剑南渐渐醒来,眼睛慢慢的睁开,只见周围通红一片,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使劲揉了揉眼睛,努力睁大,只见周围满是大红喜字,红色绸缎满布,沈剑南大惊,难道这是喜堂,莫非就是范子溪与何姑娘的殿堂?
曹震海渐渐苏醒过来,问道:“四哥,这是什么地方?”
沈剑南叹道:“我还不是很清楚,先看看再说吧。”当下欲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曹震海跟自己一样,先前中了迷糊药,这会又被绑着,显然是范子溪所为。
只听一人高声喊道:“有请一对新人入场。”
沈剑南急忙四周瞧着,只见周围根本没有宾客,只自己与曹震海两人而已,这算什么事情,越想越气。只见两个穿着大红袍的人从里面徐徐走了出来,沈剑南目光紧紧盯着。
那其中一人正是范子溪,不用猜了,另外一个肯定就是何幔宁了,只见范子溪正斜着眼睛瞧着自己,嘴上是得意的笑容。沈剑南瞧见了,立即转头看向别处,眼下自己动也动不得,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看。
但听得刚才高呼那人再次说道:“一拜天地。”范子溪朝着南面躬身一拜,那盖头下面的何幔宁始终不肯把头垂下去,旁边的丫鬟用力按着。沈剑南急的急忙运功,准备冲断绑在自己身上的绳索,此时只听道那人再次喊到:“二拜高堂。”虽然没有高堂,也象征性的拜了一拜,沈剑南心中急切不已,恨不得马上飞过去,阻止他。
可是事与愿违,此时心神不宁,心不在焉,当真是静不下心来,运功也不能全神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