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在凌觅的伤口上洒下粉末,仔细打理着,牛毛针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东西,只要毒液蔓延心脏,就会必死无疑,现在看着他原本发黑的小腹已经恢复正常的肤色,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床上的男子脸色已经没有那么惨白,反而眉眼放松,嘴角甚至似乎有些笑意。
伤口处理好之后,萧茉一下掀开了红色的被子,那一瞬间,她情不自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尝过床第-之欢,而且不愿意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做出少女的娇羞状,她一个现代的灵魂,什么品种的男人没有见过。
的确,在掀开被子之前她确实是这样想的,但是此时此刻,她的心跳淬不及防地加快了,一旁的小貂正津津有味地看看一身黑衣的少女,又瞧瞧全身赤-裸诱人的男子,乌溜溜的双眼准备看好戏。
萧茉暗吐一口气,硬着头皮上,她拿着手帕轻轻地抹着,从大腿到小腿,却不经意瞟见那个海绵体一点一点地膨胀,萧茉的身子越来越热,身体深处躁动不安,光洁的额头泛出细汗,连脸上都是桃-色的绯红。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刚想站起身来,一把甩掉手上的手帕,嘴里还念念咒骂:“死种-马,连昏迷也……”
萧茉的身子甚至还没离开,床上的男子睁开双眼,突然乍起,壮而有力的手臂一揽,萧茉整个人坐到了他的怀里。
男子□,她只穿着一套紧身黑衣,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她的双腿之间,还感觉到硬物还在不断地膨胀发热。
小貂见状精神了起来,碌碌滚起来,整个身子干脆趴着观赏,露出个粉色的小屁屁。
“你……”萧茉用力一挣,想要挣脱凌觅的怀抱。
“嘘……安静点,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别怕,现在的我还能忍,可要是你敢再动,我就说不准了。”男子邪魅的轻呵声在她的耳边响起。
萧茉心脏抽了抽,一丝狠光在萧茉的眼底一闪而过,怒气正在缓缓地升起,样子危险至极,但是男子似乎并无发现。
“嗯,真乖。”男子微微把头靠在萧茉的香-肩上,双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一副享受至极的样子。
“我只说一遍,放,开,我!”萧茉一字一句地道,浓烈的火药味充斥着整个房间,一旁黑色的小东西害怕殃及池鱼,连忙钻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一只大眼睛盯着。
看见萧茉发难,凌觅也知进退,刚松开双手,怀里的少女就蹦了起来,站定两米之外,双眼危险地微眯着,在考虑要不要跟凌觅算账。
男子紧紧地盯着萧茉的脸,发现了一丝异样,突然勾起了嘴角,翻身下床,赤-裸着悠悠地走到一旁的柜子里前,双手一拉,取出一件火红色的长袍,披在身上,似乎在萧茉面前裸-体是多么自然的一件事。
男子缓缓地走过来,眼底深不可见,他勾起嘴角,伸出手,把萧茉的一缕发丝捻起,低声道:“好了,不逗你了,去本王的玉泉洗漱一下,如何?”
见凌觅如此逍遥坦然的样子,萧茉心里的怒气越来越盛,脸颊却越来越红,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地该死,而是她该死地很轻易就因为他而情绪波动。
从一见面到现在,他的一举一动总是很容易惹她恼怒,让她担心。
可是,对于她来说,这都不是些什么好现象。
要知道,她只是侧妃,况且,他还有一屋子的女人,这个男人就是一个种马,种马是不会有感情的,再往坏处想,说不定他只想利用自己罢了。
她不能败在这个男人的手上。俗话说,谁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