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变态哇,呜,小甲,小丁,救我!!”
“你叫啊,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哼!”凉凉的奸笑配着氤氲迷蒙的眸子.
“……”真一句很让人崩溃的对白,她誓,他酒醒以后肯定不记得他做过什么牲口般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对她负责任的,“你做什么把我绑起来?你要做什么呀!”
“你说做什么?恩?”
继母邪佞地一笑,几乎快让龙小花吓得风中凌乱,她双手被缚,跪在床头边,看着他洒脱奔放地往床上一坐,有些不耐地将衣襟随性地扯开,露出一大片娇好的胸膛,左膝一弯,他抬起右手撑着有些疼痛的脑袋,带随即被指尖一勾顺着乌丝滑动不羁地散了下来.
然后,他用一副纯天然地勾引良家妇女自动放弃贞洁牌坊的造型对她暧昧地动了动薄唇:
“背!”
“你说什么?”
“背错一句就撕一件衣裳!”
“什么!?”这是哪个国家的色情游戏?
“记不住你要清白何用?与其被别人毁了,不如我自己来!”
“……你说的洞房该不会就是…”好胡来的洞房呀!
“快背!”抬手准备撕某人的衣服…
“呜…卑…卑弱一…夫妇二…妇行三…”
“敬慎三!”皱眉.
“嘶啦”纱衣被撕了去…
“呜哇!!”
“接着背!”
“那那…妇行四,专心五,曲从六,叔嫂…啊不不不,不是叔嫂不是不是…那是我顺口就…”
“……”眯眼,她的脑袋里果然除了淫事就放不别的东西了,惩罚她!
“嘶啦!”衣襟被扯开,兜儿绳跑了出来…
“呜…”
所以说,一个女人千万不要轻易地在一个男人眸子里游泳,沉浸,不可自拔,哪管他的眸子多魅惑,多深邃,多诱人,可最后的下场都是淹死潭底,口吐白沫,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而且他随时都有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变成文明的牲口,理性的禽兽,对人做尽毁坏清白的事,还不让人获得半分快感.
人家都说,只要男女上过床,关系肯定不寻常,就算没有瞎胡闹,心理也会小鹿跳.
这话不准,完全不准.至少放在龙家两位神经迟钝的主儿身上完全不准.
一夜风流后,龙小花抓着头松散的脑袋飘进了饭厅准备吃晚饭,她从清晨窝在继母的房间一路飘逸地睡到傍晚,终于补充完了她失去的睡眠,而龙大当家则从清晨开始待在书房里,半步也没有挪过,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变相的闭门思过,但是晚饭时分出现在饭桌时,他很泰然自若地显示自己半点悔过之心也没有.
小板凳依旧为前妻准备着,搁在自己身边,而龙小花也完全不含糊,基本对清白已经没概念地往小板凳上一坐,拿起碗筷来就喃喃道.
“要吃肉.”
“……”
龙晓乙侧脸看着那张由下往上看的脸,没睡醒的成分居多,眼神闪烁几分期待,他心头被软绵绵地一撞,等自己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行一步,只见那家伙已经满足地啃着他亲手夹来的菜,吃得豪放不已,颇有一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架势.
“以后记着,酒桌上要懂得巧妙推拒,不是别人让你喝你就得抓起杯子来豪饮.”他一边教训,一边收回自己筷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威严.
“那人家叫我喝,我说不会喝嘛!”
“有我在,你大胆说你不会喝便是.一旦破了例,往后你再推说你不会喝也没人相信了,你那几杯就倒的量不能被人随便就探出来,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