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安保员,这里有盗匪!”对方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喊着,似乎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您可别叫了,您要什么尽管提,我们答应就是了。”他贼眉鼠眼的特性越来越明显,直至我想起来那个家伙有一个双胞胎弟弟。
“这样……只要你们以三个保险点买下我的服务,当作我的封口费,剩下的我只字不提。”
“小少爷,算我求求你了,把这三个保险点付了吧。”看来我已经深入虎穴了,并且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我用余光看见门口有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是我最后的保险点,刚好够三个。我稀罕的不是这三个保险点,而是我是否还能拿到一份补偿,在最紧要的关头捡回一条命。我愧对两位原住民,如果到时候变成战场上的亡魂,我没有脸面去见他们。最终在对方的苦苦哀求声中我把三个保险点当作交易的筹码支付了出去,当作与死亡交易的筹码……
我和对方被赶出了后台,并且我察觉到在中途对方有意和我走失,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消失在黑暗中。在回到舰船的途中,对方再次出现,这次是带着两只小熊,看着有些许狼狈。对方似乎看出来我的心思,并且说出来差不多的遭遇。我不清楚是否应该相信对方,但还是和他一起走到了停机坪之中。
回到停机坪我后发现舰船的入口被打开,旁边几个戴帽子的行为有些诡异,数着大把的钱财。我急匆匆跑到舰船上,所有试剂被盗窃得一干二净。出了舰船后发现,刚刚几个戴帽子的已经跑到无影无踪了。我心里有些不甘,便开始追起那些戴帽子行踪,最终在走廊上发现踪迹。
我呵斥了一声让他们站住,只见他们拿出枪械对准了我。急忙之下我弄出生态手表的攻击系统,那帮劫匪看到后也只是笑了笑。我将发射口露了出来,一发发霰爆破弹随之发射出,每发子弹都从母弹里挣脱出,如同有了二次射程的一颗颗的炸药如同璀璨群星一般爆炸。浓烈的爆炸烟火窜出。烟火散去后,几个劫匪竟安然无恙。
他们把盾牌收了起来,并将枪口再次对准了我。无奈之下只好朝大厅跑去,利用场景掩护下我跑回到了舰船上,现在只能自认倒霉。将驾驶卡插入卡槽后,我开着舰船逃离了是非之地。熟悉的舰艇出现在前面,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行减速。那是UNR护航船,原本是给特殊成员给予保护的,没想到出现在了这里。
“战争之下难免会有劫匪,不必在意,东西丢了就丢了吧,你人没事就行。”这句话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牵扯着无数的丝线与节点一般。而对方见我没有反应便离开了,我也因此松了一口气。通讯器再次传来了一些声音,而我瞬间听出来这貌似是一个电话录音,但里面却是提到我了。
这通“电话”来自哪里没有明确,但还是有一个坐标,像是故意留下的,我不敢贸然确定坐终点。但我记忆里确实有个叫做熊诺女孩,一个极度自闭的三岁女孩,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打扮。关于她的印象最多停留在这里,对于其他的孩子而言大多数没有注意到她。所以她到底生的是什么病需要人类文明之外的药物治疗,是绝症还是罕见疾病?
就在这时那个家伙急匆匆地驾驶着舰船过来了,他说他向那个空间站打了一发慢速牵引弹,并且他表示他气不过才那样做,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与对方来到了最近的一个转接机场,此时的机场。机场内播报着欢迎原住民回家的广播,而我则是按照对方的要求输入了两只小熊的家的坐标。
“有时候,我也挺希望我能看着孩子们长大的,但这一切都会随着我变成那样的怪物一并化为黄粱梦。”
“有时候,我真的希望我是那个名字为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