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训练更是没有人配合,两人一组的训练项目只剩下我一个人。莱文克拉肚子没有考核成绩,徐江又被别的小组挖了墙角。终究是没有人和我组队,而我也在一群人的激将法下沦为了救援傀儡。一个人充当人形拐杖,然后扶着伤员离开了战场。伤员称赞我为英雄,考官也对我临危不惧的表现而满意。
明明知道那是激将法,却还是落入了圈套。他们那肆意妄为嘲讽我的嘴脸,我直到训练结束还记得一清二楚。考核的良好并不能成为我的挡箭牌,我独自一个人漫步在操场,空中的武装直升机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总是有一种幻觉,那些悬浮在空中的是营救我的同伙。直升机的引擎声,让我觉得那是舰船的引擎声。
在直升机飞过之后,又是新一轮的训练以及集合。什么负伤抗敌训练,又或是乱七八糟的训练。有战斗有救援,两种训练模式像大杂烩一样汇聚到了一起。而在训练结束后,我们的指挥官又在一次的来到了我们这个方阵中,他手中拿着一份文件,随后向我们宣布了接下来的个体训练目标。
“听着,现服役的直升机驾驶员过少,所以需要召集一些有能力的飞行员进行训练,有兴趣的可以出列。”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之后我竟不自主地出列了。
旁边激将法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他们在嘲讽我,似乎是在嘲笑我的举措,又或许是在为自己的无知感到悲哀。他们大声地对我喊道这不是拖拉机,弄坏了我赔不起。而在考核之后,我用我的成绩对这种声音进行了反击。那群一开始对我嘲讽的人眼神开始变得躲闪,当我路过他们时,我特地去留意了他们的长相。
“看什么看!”他们心虚而又躲闪的眼神让我进一步确定了心中的想法,那就是他们一直在使用激将法,让我做出一些符合他们预期的决定。
“说到底最可悲的事情还是因为有你们这帮人的存在,只动嘴不卖力才是人类最可气的敌人。高傲的头颅和英雄一样在脸上磨着敌人的血浆,背地里穿着尿不湿庆祝自己在死亡中得到新生。我真的替人类感到悲哀,吃着同胞的血肉抹着敌人的血浆,你们的光荣究竟是用多少英雄的眼泪换来的?只有你们自己知道。”
我会反击这件事情,似乎是他们没有想到的,他们躲闪的眼神在我的身上飘忽不定。那张驾驶员资格证成为了他们喃喃自语的谈资,队伍解散的时候,指挥官又把我叫去谈心了。我有些不服气,但又无可奈何,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发现地上有一张类似于传单的东西。我刚准备伸手去捡,那张传单就突然被一个跑过的中年人捡走了。
他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慌张,他的表情又十分的夸张。我不禁在想,不就是一张纸吗?至于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吗?对于我们而言,或许训练时间就像那张被捡走的纸一样,一晃而过。我们手上拿着的不再是训练用的枪支,也没有战友扮演伤员给我们进行救援训,只有一架架的运输机在等着我们。
我们全副武装,能保命的装备几乎都穿戴在身上,每个人都像是一棵棵的圣诞树。如此显眼的活靶子,敌人应该不会放过。运输机的起航,让我们所有人都沉默了。都在向对方保证,一定可以平安回来。但是在角落里的一批人已经在开始写起了遗言,对于我来说,他们就是最真实的,最真实的生活写照。
在运输机上,指挥官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个东西。外观像是一个小型的铁块,每个面的中心都泛着蓝色光点。指挥官和我们说,这个东西是一个小型的通讯设备。可以把它含在嘴里利用骨传导进行通讯,这样做唯一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