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方面的科技就变成了只要老头再搞自然灾害,我这边的经济就飞速发展。看见国家棋完成的差不多了,我又接着玩起了布航棋。但对面的老头又开始耍花样了。紧紧盯着屏幕不知道在看什么。我看见他那样也看起来屏幕,新闻没有问题……公约组那边……只见一个男人不知低头在搞些什么。
镜头慢慢给了一个特写,他手上拿出来一个类似正方体一样的东西,这是他在审判开始以来不愿拿出的东西,一直护在手心里,而现在他把东西捏在手指之间,然后仅仅双手合十的功夫他从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变成了一个穿着华丽婚纱的女人。接着他从座位上缓缓站起,仿佛这一刻他不是那个被送上来的被告。
只见他走向三位审判代表,而左手的姿势也变成了牵手的样子。士兵们举起了枪瞄准了这个人,在他走出一段距离后士兵们纷纷将枪上了膛。也在这一瞬间他变回了原本的样子,原本是左手展现牵手的动作也变成了右手。走到三位代表前面他突然跪了下来,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枚戒指,
又在短短一刹那变成了穿婚纱的状态,在他人异样的目光中给自己戴上了戒指。他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走到士兵前面,只见他握住枪管抵住了自己的胸口。接着他像对空气一样自言自语,不顾士兵与代表人物严厉呵斥,不顾他人的异样言论。
“为纪念我在战争中失去的亡妻!”他突然大喊,士兵眼神严峻,一颗子弹穿透他的胸膛。
“愿我们的爱情能如胸口的红玫瑰一样……灿烂与永恒共存……”
他的声音和影子开始模糊不定,一会变成身着婚纱的女人,一会变回他自己,声音也在这两者之间飘忽不定。最终他的眼中露出了一丝不甘,他没有闭眼,而嘴角展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也许对他而言这个笑容是幸福的,也许在他眼中那些言论是最好的誓词,也许在他心里这就是最完美的婚礼。
最后一个旧权力遗民死了,死在了对亡妻的愧疚之上,哪怕被判处的是死刑也不忘给亡妻举办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婚礼。而老头对其的态度,只是评价了一句“又疯了一个”。在他的自言自语中这貌似是一个叫相源拟合器的东西,这玩意可以让任意一个人变成另一副模样,无论跨越物种还是跨越性别,哪怕一个物品也行。
一审结束了……“我赌他二审审判各个对他不利的势力,各个旧权力遗民已被处死,接下来各个政府就全是他们的人了,想必请势力上法庭也不是什么难事。接下来我有事离开,先封住棋局,等他们开二审我们再下棋也不迟。”对面的老头不知为何又在自言自语。等他离开后我呼叫了国理一起观看庭审直播。
从画面中得知他们貌似在为二审做准备……被拿上来的证据有一罐透明液体、一组敌军母舰照片、一台表面充满冰碴的机器。机器呈现出六棱柱的外观,表面有海浪的标记,莫非这就是潮汐机?我让国理进行了这些证据的分析与解释,接着镜片上出现了两份资料。
「克罗多菌种群液:菌种类别为液菌,产生源头为实验室。
这是一种由克罗多菌群产生的液体,这种液体如城墙一般抵挡杂质进入,又可以让养分通过,这种液体的原理和细胞膜差不多。只需要极少的养分,就可以用这个菌种群快速扩大,而死去的真菌会化为液体扩大液体体积。如果它们实在没有东西吃,会吃掉一些液体。
也就是说,它们通过缩小生存空间换取活下去的机会。主要食物为微量的水分、植物光合作用产生的淀粉,也会通过吃掉动物的尸体来换取养分。它们会移动,但是速度比你见识到的蜗牛还慢,如果有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