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小家伙们还在的话我肯定会得到包扎,但现在别说包扎了,就连一句暖心的搀扶与问候都显得极其珍贵。这一刻我不知道我在树下坐了多久,等到身上的泥水变成了泥块也迟迟不肯起身。如同有色且栩栩如生的泥质雕塑一般,轻微的掉色却再也等不到上色。**与尘土并存,如今只剩下了土。
也许是心中的不舍与痛楚,也许是还未缓过神来,我等到了泥块长出嫩芽,长出鲜花引来蝴蝶。阳光透过试管,也透过了口袋里的吊坠,在远方的草丛边际我竟看到了他们的身影。从未离别也从未发生。也许是碎裂的眼镜也得到了一丝阳光,我看到了黑海域的乌云散去,阳光顶替了灯塔……
这里的白玫瑰与蒲公英十分好看,当蒲公英的种子划过我的指尖,我被这触感恢复了一点感知。白玫瑰的幼苗与蒲公英的幼苗在我身上的土块里生长,藤蔓与青苔占据了我的手臂。距离上一次蒲公英种子划过我的指尖过去了很久,蒲公英幼苗长成了蒲公英,白玫瑰枯萎变成了黑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