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认知障碍综合症,这类患者缺失了对战争的理解与感受。他们一看到两艘舰船在环绕着对方并且开火,但他们无法看清这两艘舰船正在对战;他们无法听见炮火声,在舰船上有一种装置可以略微接收声音,但这类患者无法分辨。他们无法描述战争,对于战争词汇,他们仿佛失去了此类大半个词库。
「您的情况稍微良好,可以看清战争也可以粗略描述战争,但无法请见战争。」国理依旧安慰着我,但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已完成修理,请好好珍惜并且自在地活下去吧。”两幅照片浮现在眼前,一个是修复前的脑机接口残破不堪,一个是修复后的脑机接口格外犹新。
从医疗床上起来后消息音响了,脑机接口修复后,貌似可以不用拿起生态手表就可以看到消息了。我试了一下果然如此,但是不知道是谁让我去星港东部。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直觉告诉我那里发生的至少不是什么坏事。走廊上的灯光不知为何暗了一些,好在旁边就是地图,再加上第三人称脑机视觉接口也可以用。
第三人称视觉脑机接口直接规划了一条路线,而且几十米范围内的人在干什么也看得清清楚楚。还有之前觉得累赘的脑电波共鸣植入体,此时也可以派上用场了,它的作用类似于读心术。主要是让自身脑电波与对方脑电波接近,可以大致知道一些事情。
我按照第三人称视觉脑机接口规划的路线开始走动,不一会就摸到了星港与舰船的接口。目前位于星港上层,这明显地比下层的环境好太多了。现在的战争很难支撑得起普通的环境了,更何况这里的娱乐场所、餐厅、大厅等的地板,都是奎谱各级往上的材料做成的,冷白色透着如水面的倒影。
来的星港东部后只见这里躺着伤员,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就被一个人捂住了口鼻,然后就被抓到了一个角落的房间里。看着眼前的人我感到有些愤怒,但看到这人拿出几根抽血管的时候,还是感到有一些害怕。此时这个人心里想的是,干完这一票就可以完工了。
我很疑惑是谁在讲话,在这危急时刻大脑的飞速运转下,想起了脑电波共鸣植入体。我都不知道怎么用这就共鸣了?“好了小宝宝,很快就可以完事了,只要你愿意乖乖地配合我。”我看了一眼那个人的嘴并没有动,难不成这个植入体可以共鸣内心独白?而且我在这人眼里竟然是一个小宝宝?
那个人拿出来一个注射器,转身就向我走来。我开始反抗可是无济于事,被这个人一把推倒然后被注射了奇怪的药物,眼前逐渐迷糊。再次醒来的时候只看见操作台上有一个便条,上面写道:“来星港北部”。我感到深深的怒火,这明显把我当皮球踢来踢去。前面有一箱黑色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个星港要去北部还要往上去,收拾一下后我就出发了。来到星港北部后,我发现这里是一个望星台。一群人聚集在了这里,旁边还有一个玩玩具的小女孩。小女孩穿着睡衣披头散发的,看到我后来也丝毫不怕生地继续玩玩具。前面几人正在商量着事情,本想上前听一下的,可是下一秒他们突然转身。
旁边一个穿着黑色兜帽斗篷的人将一份报告递给我,我仔细看了一眼没想到是关于这个小女孩的。“这个小女孩应该是你救下来的吧?很遗憾地告诉你一件事,小女孩肺部被腐蚀,恐怕无法继续撑下去了。现在和你一样靠着休眠勉强支撑,如果还想让小女孩活下去需要器官移植。”
我回忆起在化工基地的时候,救下小女孩的一刹那牢房里不全是骷髅,还有几个活人。在移动过程中因为氧气的减少,所以小女孩会有一些挣扎。像女孩所在的牢笼比较干净,而且他们为了保证实验的绝对性所以安装了净化器。我去抱走小女孩的时候也是和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