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有些仓促,也有些荒唐,貌似是利用类似于宣传独有的释放压力的方式进行征兵。舰队突然停止了航行,并且以广播的形式说我们抵达目的地了。我看着空旷的星空,以及只有一个黑点的中心,不得不怀疑证据是否有问题。联盟分配好了舰队,我们负责探索前面,其余的负责探索其他的地方。
眼前的地方比较直接,直接到只有一个能源塔。“以我的作战经验,百分百要推塔,来……推……推……推塔!”我打量着眼前的能源塔,一般打仗都是切断敌方后勤能源供给,莫非……选择还不能果断下结论,要等到其余舰队汇报探索进度,以免这是一个诱饵。
“如果发现舰船装甲破损,就去联系工程舰,让他们用热能炮将液态金打在装甲上。工程舰应当减少发射力度,以免造成二次损伤。”
“合计着热能炮就不会造成损伤了是吧?这么智障的言论我上次听到还是在阻击现场。说是敌方的干扰无法超越光速,让两台机子发送信号给另外一台机子争取时间,合计着信号就能超光速了?”
“这是维修专用热能弹,思考清楚再发言。CBR20T与CSE11R两种液态金不是同一种层次上的东西,该不会有智障连这两种液态金都分不清楚?在场的有和他一样想法的都他妈地给我听清楚了!维修用CSE11R速凝热能液态金!而不是CBR20T恒定热能液态金!”
争吵在无休止地进行着,我无奈地躺进休眠舱里休息,我看了一眼时间。突然回想起我好像好久没有写过信了,但我忘了要给谁写信,对方的名字叫什么。再次睁眼时周边的环境还是像之前那样,我突然意识到,我连休眠的方式都忘掉一干二净,我根本就没有休眠。
话说回来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休眠,是为了延续自己的“命”,还是延续其他的,是为了防止遗忘还在遗忘的记忆里寻找某个东西。我找到这艘舰船的驾驶员,却发现他早已因为气管被撕裂躺在床上休息,我像个被遗忘的年迈者,或者是正在遗忘的路上而逐渐年迈。
我不记得那些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东西,在漫无目的路上,一会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一会像一个垂暮之年的老者。咳嗽、哭闹,我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渴望有几个看着听我的故事,又渴望他们将我彻底遗忘。凌乱的头发和刮花的眼镜,能够证明我走了有多长时间。
常常会像一个孩子问东问西,也常常会像一个老者唉声叹气。有些事情是小孩子会做的,这是我给自己的一个理由,有些事情是老者才会做的,这是我。自己的另一个理由。明明有着做错事情的惶恐不安,我却淡定自若,像是老者包庇孩子的错误。明明有着垂暮之年的看破红尘,我却焦躁不安,像是孩子担心老者的逝去。
我代替原有的驾驶员开始操控舰船,右手手套戴上了一刻手腕竟感到有些刺痛。我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却发现什么事情也没有,随之而来的就是头晕与眼睛无法聚焦,如同被泪水挡住了视线,不断碰壁中我从医疗床上醒了过来。右手手腕多了一个手环,几根管子连接着手腕动脉。
“溯寻式脉搏电流传导与生物电流恢复记忆手环。”好长的名字……我看向驾驶员的位置,莫名记起了原本缺失的记忆。所有舰船毫无征兆地集火于前面的能源塔,几枚核鱼雷发射后能源塔的防护装置瞬间报废。消失了时间的特安部也莫名出现,他们像是从虚空之中突然出现的。
那些特安部的舰船要求我们停止攻击,并且撤退。貌似是因为他们破案检测到了这里,然后想要以公正的方式将凶手缉拿归案。我没有劝零不要听他们的,他们明显是在包庇与试探,所有消息的言外之意就是这个畜生他们保定了,如果继续攻击他们可就要红眼了。
我从仓库里拿出了一把舰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