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商量一件事可以吗?你看我们辛辛苦苦养了你几年,你看现在你成家了,还很富裕,我们想搬到你那去住。”
“什么家我不知道,你们两个畜生怎么活下来的我也不想知道。”
“不知道没关系,我们知道你成立的是国家,而且非常强,所以到了你报恩的时候了。”
“再说一遍,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将手放在了配枪上面。
“难道你想让你的父母孤独终老吗?你这个逆子!”那个女人歇斯底里地喊道,跪在地上装作十分痛苦。
“要点脸行吗?你们两个畜生把我打得血肉模糊还要我报恩?你们怎么不说所有人都欠你们一个耳光?你们把我打到血肉模糊,是那艘驱逐舰救了我一命,那天我才知道我真正的亲生父母给我留下了一笔巨款。你们当时要什么资格要那艘驱逐舰,有什么资格到我创立的国家里祸国殃民?神都不理我至少不伤我,你们不养我还要打我,你们把你们的贫穷和无知全部发泄到我身上,你们配吗?人畜不如的东西两发电磁弹都打不死你们!”
养父一个耳光扇过来,一下打中了我的头盔,我出现了些许耳鸣。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突击步枪拿了出来,用枪托部分猛地砸了回去,养父一下倒在地上。养母刚要站起来还击,我立马掏出配枪拿在手上上了膛,对准了她。“来啊!让我看看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玩意有几分本事!”
对于养父养母我不必手下留情,何况都不在同一个种族上。旁人的碎语突如其来,仿佛知道了我不是人类,加上刚刚还将他们当成了袭击。还能听到不该救我的言论,我不想继续争斗下去,至于他们两个的罪孽以后再偿还也不迟。不过他们两个的到来说明了一件事,新人类文明来了,他们将拯救自己的历史。
不就是复刻品吗?也不至于直接干涉自己的未来,就像星际战争中的原生体与克隆体一样毫无联系,只是将自己的基因复刻一遍罢了。原生体与克隆体之间的意识只是意识的复制,克隆体不具备原生体主观意识的思考。克隆体和原生体之间只是意识的复制,只有克隆体与克隆体之间才是意识的上传。
我的背后传来一丝吼声,接着就是石子的攻击,那些石子的尖锐的一角砸在了我的手臂上。我的手臂被划破,没有任何防护的手臂用血水染红了迷彩服装。刺痛、谩骂、嘲讽这些毫无用处的技术在这里充分展现了这些人的内心,我渴望有一个人在我旁边替我说话,让这些人感受到恐惧。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简单的手段将其斩杀。我的要求变得如此简单,而他们变回了原始人却猜不透我简单的内心。我抿紧嘴唇,像极了受委屈的孩子,重担压在我身上喘不过气。他们逐渐过分,用大型石块砸了我的头盔,还好头盔结实但是真的很疼,我可以听到他们在抢士兵的配枪,他们成功了。
我的后背像是被踢了一脚,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他们可能还想再开一枪,但是被狙击手警告了。我开始变得压抑,走向运兵车的道路上感觉很漫长,运兵车也在短短的一瞬变成了押运车。坐上车后他们仍不肯消停,抗议声、砸车声持续了几分钟,直到车鸣笛一群人还是围着车,缓缓启动后他们追着车打。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我抬头望去,那稚嫩的歌声竟然来自于熊诺,她走到我旁边,让我抱抱她。我那充满鲜血的手刚碰到熊诺就立马缩了回去,只好无助地躺在座椅上抽泣。熊诺将一颗奶糖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