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提及我遇到的女孩——熊诺,她一直全身穿着黑色,直到她不需要黑色衣服的保护时,我发现在她的黑色衣服上有“血迹”,一直延伸……延伸到换作任何人都会恐惧和窒息的地方。当这朵百合绽放的时候,沾上了不属于百合的尘土。如果灯塔之下真的做得平等,那为何让腐朽爬上她的木筏之上,为何瓦解她的木筏将她沉入海底。
为了缓解这种气氛我打趣地对这个事件做出了评价,一朝耍流氓,十年挂南墙,不乖的孩子统统要被打屁股……细细品味之后我发现我连说的资格都没有。前方突然出现敌方舰队,我看着一枚导弹贯穿了矿物舱,泄露了气体还有一些东西散落在真空之中。
一个“冰刺”瞬间贯穿一个舰船,混乱的场面中自动端控机发射粒子炮试图切断这个“冰刺”。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吓了一跳,但紧接着就是晕厥和断片,在一瞬间我仿佛在冰刺之中看到了曾经的鲸落号在奋力挣扎。我被一桶水泼醒,双手被牢牢地固定住铁板上。
“怎么样,有没有回忆起什么东西,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先吃点饭吧。”眼前一群陌生人端上来一些剥了皮的碎肉,像是刚解冻的。
“这肉怎么一股不可描述的味道?”我仔细嗅了嗅,像是肉超过了可食用期,然后刚解冻的样子。
“现在这种情况,能有得吃就不错了,我们有服务可以在三十分钟内把食材烹饪一下。”他们似乎很希望我能吃下一样。
“我不吃,拿下去吧。”我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熊诺在给我喂流食。
“没事,把绞肉机拿上来,今天就是你不吃,我就把这肉绞成肉泥给你灌下去。不是挺喜欢那两样东西吗?那我就代表我的上司,成全你们永生永世在一起吧!”他们把我老老实实按在地上令我动弹不得,我趴在冰凉的地上心跳开始加快,我有预感……预感他们要给我进行麻醉。
再次醒来四肢依然麻木,过了好久才能动弹。肠胃有明显的胀痛感,不是吃饱了的感觉,而是另一种感觉。这个感觉像是有过,但是又忘了。我艰难地动了一下,望着牢笼之外的守卫,又看见那个给我麻醉的人,我想起身却感觉腹部受了重伤。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扔给我一盒药,好像是抗生素之类的。
过了几天见我好得差不多后又把我拖去审问,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却感觉一天比一天虚弱。这次他们又给我一个选择,但我依旧拒绝执行,接着他们拿出一箱皮毛,保存完好无损的动物皮毛,看起来白白的、软软的。他们依旧给我麻醉,我无法进行反抗,一股刺痛穿透我的身体。
再次清醒我左手的机械医疗手套被那白色的皮毛所覆盖,其余有没有被缝合我不知道,我在我身后摸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暂且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皮毛覆盖就这一个地方。他们给我选择,要么我成为战争机器要么我死。我饱受折磨,痛苦和瘙痒也时不时地出现。
为了保持清醒,我艰难地在脑海里不断重复着几句话,「我是克雷·诺曼,我不是战争机器;我是克雷·诺曼,我不是战争机器;我是克雷·诺曼,我不能行尸走肉……」被皮毛覆盖的原来皮肤开始腐烂,但这些感知我早已麻痹,直到皮肤腐烂完那些皮毛贴在了我的肉上面,并且开始愈合。
这原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违背了我所知的一切,见我好得差不多了他们又把我拉了过去。左手的机械医疗手套也变成了机械骨架,除了几个瓶子裸露在外其他也没有什么。一个水杯推到我的面前,外加两粒抗生素还有一个注射器,我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诺曼先生,这几天伤口会化脓,注意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