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住他隔壁的隔壁。”乐天成收扇一笑,露出两排白晃晃的牙齿。
如此,顾生槿这边是安安生生地过了好些日子,徐添风那边是每天揍一个探子,每天揍一个探子,几天下来,因赏剑大会聚集过来的江湖豪杰们就都知道了:别想在武当新秀徐添风身上打什么主意,他才不管你是什么门派的,绝对能在反跟踪弄清你是哪个门派的之后,找机会打得你连你娘都认不出来。你理亏在前,还不能举派找他算账。
江湖人士纷纷摇头,年轻人,这脾气也太大了,真真白费了他那一副风流倜傥的好皮囊。单只这样便也罢了,他又与那霁月山庄的二庄主有了交情,让一些本来就在谨慎观望的江湖人士更是不敢打徐添风的主意了。武当这种名门正派呢,有时候你还能跟他们讲讲歪理,但霁月山庄这种不大不小,还有点神秘的门派,护短从来是排第一的。讲道理?呵呵,那是名门正派的立身之本,不是人家的。
徐添风既和霁月山庄二庄主交好,那么赏剑大会期间就别想从他那占到什么实质便宜了。
这天顾生槿已经能舍了拐杖自己走动了,而且只要不运功看起来已经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了。因而他心情很好,就去找赵抟之闲磕牙了,却见他面色晦暗不定,显然是心情不好,再仔细一看,就发现他手上攥了一个话本,那话本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昭渠先生那本差点引起世界崩溃的《故梦》啊!
看赵抟之的样子,显然是已经看了不少了,但顾生槿这边根本没提示,就愣了愣。须臾,赵抟之似是缓过来了,扬了扬手里的书,问顾生槿:“这本昭渠的话本,你看完了?”
“啊,看完了啊。”顾生槿硬着头皮点头。
赵抟之竟然又问:“你什么感想。”
顾生槿:“……”这个让人怎么说嘛。难道要老实说从中看出了一点你小时候的命运轨迹?他试探性地问赵抟之,“你看了多少了?”
“看完了。”赵抟之的声音沉沉凉凉,好像随时要沉进冰海湖底。
顾生槿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剧情资料系统,真的是一点反应,一点提示也没有过。他就摸不着头脑了,怎么在船上赵抟之一看就拉火警闹着要世界崩溃,到了杭州看完都没事了?
难道这还带有变量条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