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瑞蓝身影一动,想要接过这杯来历不明的红酒,却已经抢先被隐月接了过去。
隐月接过红酒,对秦孟宇做了一个“Cheers”举动,放到唇边,轻尝一小口,细细品味,随后带着客气又疏离的笑容说道:“秦总裁,你的兴致可真好。”
秦孟宇听出了这话中所带着的淡淡的讽刺,对于今晚一个失败者来说,他还这么有兴致,还真是心大。
隐月见秦孟宇一语不发,只是用那双深黑的眼眸盯着自己,不由心中感到一丝烦躁。她客气的跟周围人告了别,准备离开这个让她感觉到有些胸闷的舞会场地。
她一转身,见一个侍者手里端着几杯酒,突然撞了上来。
隐瑞蓝还来不及上前遮挡,侍者手中酒杯一晃,杯子里的酒全洒了出来。
隐月只觉得身上一凉,那些红酒全都泼在了她白色的礼服上,酒渍瞬间染了一大片。
隐瑞蓝一脸的薄怒,跨出一步,一把抓住了侍者的手:“你干什么!”
“我,我……”侍者一脸害怕,半天说不出话来。
“算了,他也不是有意的。”隐月拉回了还有些怒气的隐瑞蓝。
秦孟宇此时已经脱掉了自己西装外套,犹豫着想往隐月的身上披去。
西装外套还没有落地,就一个巴掌被隐瑞蓝拍落在地上,随后,隐瑞蓝脱掉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套在了隐月的身上。
周围的人一脸惊讶地看着接二连三做出反常行为的隐瑞蓝。
隐月眼角抽动,一脸知道该开口打个圆场,却依旧想逃避的纠结的模样。
倒是秦孟宇无所谓的从地上捡起西装外套,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从西装口袋中拿出干净的帕子,递到隐月的跟前,柔声说道:“还是先擦擦上面酒渍吧。”
隐月低头见自己礼服前面依旧湿哒哒的,想着隐瑞蓝刚才在大庭广众不恰当的行为,接过了手帕,简单擦拭了一下,随后跟周围的人说了句抱歉,在隐瑞蓝的陪同下离开舞会场地。
这一系列的行为中,隐月除了接过手帕的时候有给予秦孟宇一丝眼神外,其他时候都视他如空气。
秦孟宇也不恼怒,跟在那两人身后走了出去。
在秦家一家人所坐的桌子上,沐凤英双手狠狠地揪住桌布,用力之大,几乎要将那桌布一角绞烂。
刚才的那一幕,动静那么大,明眼人都看了个究竟。
秦孟楠神色复杂的看着沐凤英,那个女人的绝对不会这么平静。特别是隐月已经没有了可以利用了意义。
而舞池里,新的舞曲响起,沉浸在身旁扑面而来温润男人的气息的王丝丝,没有发现她的舞伴秦孟新正对着一个呆在角落的人微微努了努嘴。
秦孟新眼睛一直紧盯着隐月和隐瑞蓝两人,脚下的步子也是不慢,很快走到走廊上。
突然,一个冰凉的触感出现在他的右手掌。
他低头一看,是一个信封。
是谁塞给他的?
秦孟宇急忙回头一看,远远的就瞧见一个女服务员的背影。
难道是那个女人?那到底是什么目的?信封里又是什么?难道是跟他一样,雇佣了船上某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一时间,秦孟宇脑中思绪万千。
秦孟宇再回头看向隐月和隐瑞蓝,只见两人转身一间休息室,他顾不上找那个送信人问个究竟,也顾不上查看手中信封的内容,跟了上去。
他将耳朵覆在门边,全神贯注的偷听着隐月与隐瑞蓝的谈话。
休息间里,隐瑞蓝气鼓鼓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