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更是悠闲地双手环‘胸’.可惜眼前沒有椅子.不然他一定会舒舒服服地坐下.说不定还要再泡一杯清香可口的好茶.
“咦.”刀至脖间.平王突然愣住了.
这刀……竟然是沒有开过刀锋的.
一把沒有刀锋的刀.如何杀人.
所以平王现在还活的好端端.他只能傻傻地呆望青衣男子:“这……壮士.您这是何意.”
既要柳伶死.又为何给她一把根本不能杀人的刀.
青衣男子缓缓走來.步履轻盈.衣衫略扬.一抬手.夺过他掌中的刀.抬肩丢给虬髯男子.
“其实.我对王爷您以及王妃的‘性’命都沒有兴趣.我只是希望……”青衣男子的目光似钉子一般钉在王妃脸上.深的不见底:“王妃可以将十八年前那桩往事.当着王爷您的面.原原本本清清楚楚地说一遍.只要说的对.小王爷就能平平安安回到你们身边.若有一个字胡编‘乱’造.二弟..”
虬髯男子听他呼唤.麻利的解开布袋.朱旦被闷了许久.乍见亮光.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浑身外衣已被剥的‘精’光.只剩下一袭白‘色’的丝质内衣.脸‘色’憔悴.应该是几天沒吃东西了.
“爹.”
“旦儿.你沒事吧.”
“爹.救我.我不想死啊.”
“闭嘴.”虬髯男子狠狠喝他.突然提刀一挥.那朱旦无比惨烈的痛叫起來.
血光中.一根手指飞离了主人.红的鲜亮刺目.
“啊.”扣扣虽自幼习武.但却从未见过这种血腥场面.当下也惊骇地一缩.整个人窝在唐嫣然怀里.不敢多看一眼.
宋扬是个生意人.杀猪杀‘鸡’的场面倒不少见.至于这砍人手指的勾当.还是头一回见着.他侧过脸.剑眉一挑.屏着沒有说话.司马冷风自是看惯了.但不晓得为什么.他脸上那抹常年不变的笑容竟然消失地无影无踪.一个人默默站在那儿.阳光从破败的墙头跃入.一缕金‘色’包裹住他.仍感受不到些许暖意.
“这怎么回事.”儿子的惨叫骤然传入耳中.平王听得心惊‘肉’跳.那一声声痛苦地呻‘吟’.犹如一把把尖刃.将他的心片片绞碎.
平王妃更是几乎晕死过去.她虽不愿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儿子的‘性’命.但终究是自己十月怀胎所生.辛苦拉扯这么大.如今见了这副凄惨的景象.岂有不心痛的道理.
此时此刻.她倒宁愿这青衣男子一刀杀了自己儿子.也不想他多受一点痛苦.
“你……这刀……”平王又惊又疑.那刀分明是沒有刀锋的.又何以能够斩人手指.
青衣男子‘蒙’着脸.众人望不见他的神情.但从他的眼神來看.此刻定是得意的很.
“王爷.同样的刀在不同人的手中有着不同的作用.就好比你也做皇帝.我也做皇帝.同样的皇位.却有截然不同的天下.这个道理你可懂得.”
“我……不明白.”
“王爷不明白沒有关系.只要您晓得.这把刀不是您所见的那么愚钝便行了.”他又笑眯眯地问王妃:“怎么样.王妃现在是否能将那桩十八年前的往事.好好说一说.”
“我……”王妃仿佛很‘迷’茫:“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哦.”青衣男子尾音上扬.淡淡道:“看來是我说的还不够清楚.我是希望王妃您……能够将十八年前令狐公子失踪的事以及您姐姐的死.向王爷解释个明白.”
他的话一出口.王妃立刻震的摇摇‘欲’坠.她仰着脸.脸上沒有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