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梦醒吗?
啊!
胸口上一阵酸痛,风之桦不由的轻叫出声。
回神,魔王傲冽正缓缓的从胸口上抬起头,慵懒的道:“痛吗?”声间带着初醒的沙哑,有说不出的魅惑和威严。
风之桦不敢抗拒的点点头,魅惑的声音继续慵懒的道:“痛,就是在做梦。”
“这里是……”风之桦看着窗外陌生的环境的问。
“这里是我们的寝宫——玉宫。”看着一脸迷糊的风之桦,冷冷的道。
“玉宫,我怎会在玉宫,不是应该在东王府,不,魔宫。”
玉宫,好熟悉。玉宫,对了,是魔王的禁地,除了魔王,没有人来过。
“玉宫,魔王,我现在应该是谁?”
是红颜,还是风之桦。
风之桦感觉好乱,死了,生了,又死,又生,两个世界的事情混乱在一起。
或许是看到风之桦,迷茫,傲冽轻轻一声叹息道:“你是红颜,昨天我们大婚,你现在是我的王妃,魔王的王妃,什么东王府,全是一场梦,记住了。”
“记住了。可是……”
“没有可是,你就是我的,魔王傲冽的女人,没有我允许,你连死都不行。”霸道的声音,宣布着他的所有权。
“我不是死吗?”风之桦,不,红颜不解看着身上的男人。
“你没死,只是受伤太重,晕迷了整整一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傲冽轻轻的吻着红颜的肩膀,抱着她坐起来,指着窗外道:“你看,春天都来了。”连算计我们的人,我都已经诛其九族,把他们挫骨扬灰。
“可是梦里……”
“梦里,除了你跟我,其他的都是假的。”
魔王傲冽打断红颜的话,重新把她压在身下道:“乖,昨天我们大婚,你一直睡着,你欠了一个洞房花烛夜,现在要补给我。”
洞房花烛夜,风之桦才注意到房间内,到处贴着烫金的囍字,入目皆是喜庆的红色,难怪她一直听到乐声,难道……不对,她一直晕迷着,怎能拜堂成亲:“我怎会拜堂成亲了。”
“你当然不会,是我抱着你拜的。”傲冽在风之桦耳边性感的道。
拉上大红的喜被盖在身上道:“神医说你昨天晚上会醒,可是一直等天亮了,你也没有醒来,你说现在是不是要赔我。”
这番话听得风之桦一阵头皮发麻,弱弱的道:“我不会跟你洞房。”
本以为上面的男人会生气,那知他却笑着道:“我也不会跟你洞房,但是没关系,我们一起慢慢的研究,很快就会的……”
这句话可以这样理解吗?
风之桦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两下,耳边响蛊惑的声音:“颜儿,你心中是有我的,一直都有的,对吗?”梦中,你一直在寻找我,找得好苦。却不知道我一直看着你,却不能亲近,一样的很苦。
风之桦看上面的男人,还有梦里的男人,除了那张脸,他们所有的一切都重叠在一起。她愿意亲近梦中的长孙傲冽,因为他跟他很像,不,是一模一样,所以不排斥他。
想到此,轻轻的点头,面色不由的一红,点头意味着允许他,接下来的所以行为,包括洞房。
“颜儿。”
魔王傲冽忘情的唤一声,声音温柔得要滴水,轻轻的吻在诱惑的红唇,像是噙着最美的梅花,鲜红、丰润,动作熟练却又生疏。
因为,之前他一直吻的,是晕睡中的人儿。
现在,人儿是清醒的,心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动作有些既熟练又生疏。
红颜的玉璧下意识的抱紧他,生涩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