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背后湿了一片,刚才那声闷响的确是砸到了他,酒瓶炸开时碎了满地,酒瓶渣子飞溅了一地,弄湿了他的衣服,弄脏了他的鞋子,满身污秽。
时浔紧皱着眉心疼的不行,小手轻轻在他背上摸了摸,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心和懊恼:“疼吗?”
傅斯年盯着左尧,眸底深邃如海,半晌,眼梢一垂,低声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