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拉风的就是夕忠贺亲自來接我们了。只不过他把车子停在了很远的地方。只是打电话告诉我一声。他也是真的够低调的了。大晚上的。天刚黑下來。大家都吃饭呢。就看见L市第一中心医院门口鞭炮齐鸣。持续的响了好久好久。张秀扬。刘斌。闪雷。闪雨他们都來了。
飞哥站在我和旭哥的中间。我再左边。旭哥再右边。三个人。统一的表情。一人叼着一支烟。眯着眼。飞哥还光着膀子。夕郁站在我们对面“來。來。给你们照一张”接着“咔嚓”连着几声。笑呵呵的拿着手机就过來了。
我们三个这才互相看了看。这一幕有些温馨。还记着刚认识飞哥的时候。现在一转眼。都这么大了。我们三个。也好久沒有这么站在一起了。
飞哥笑了笑“万事开头难。咱们哥三。好好干。一定要在这里站起來。”飞哥说完就把手伸了出來。
“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笑呵呵的也把手伸了出來。
“兄弟同心。齐力断金。”旭哥最后把手搭在了一起。
“來。笑一个”夕郁再边上“咯咯”“咔嚓”一声。具有纪念意义的一张照片。
都知道夕忠贺來接我和夕郁了。跟飞哥旭哥他们简单的拥抱了一下。我和旭哥一起。回到了夕忠贺的车上。夕忠贺带着我去了L市附近的一所小庙。庙不大。大晚上的。只是有路。挺好走的。夕忠贺看來跟庙里面的主持也挺熟悉的。两个人笑呵呵的打着招呼。烧香。拜佛。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9点多了。旭哥半路就下车。打车也回家了。夕郁去跟他父母唠嗑了。这些日子她一直再陪着我。我自己躺在床上。感觉这十几天过的真快。起身。脱下來衣服。看看自己的身上。又莫名其妙的多了几道刀疤。好丑陋。无奈的笑了笑。自我安慰。幸好比辉旭的强。至少辉旭的刀疤都到了脸上了。想着自己这些年的经历。简直不可置信。
我整冲着镜子发呆呢。我的电话响了起來。我拿着电话。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喂。”
“哥。还记得我不。我是小涛。”
“小涛。什么小涛。”我笑了笑“你是不是打错了”
“沒有啊。你给我留的这个号。还给了我五百块钱。您记起來了吗”
我一听这个。连忙一拍自己的脑袋“记着。记着呢。怎么了。你说。”
“我看见上次给我快递箱子的那个中年人了。从一辆奔驰车上面下來的。进了帝豪了。不知道去干嘛了。我刚才跟我媳妇遛马路的时候。看见他进去了。”
“你确定不会错。”
“肯定不会错的。这么大人了。这点事还能记错啊。肯定是那个人。”
“你现在从哪儿呢。”
“我就再帝豪这守着呢啊。我让我老婆孩子先回去了。自己守着呢。大哥。你有时间。就过來吧。帮你指好了这个人。我心里这个坎儿也就过去了。”
“好的。等等。我马上就到。”放下电话。我径直给旭哥把电话打了过去“喂。旭哥。”
“怎么了。六儿。这不是才刚分开吗。”
“刚才接到电话。给咱们送快递盒子的那个人找到了。”
旭哥一听我这么说。声音也严肃了起來“再哪儿呢。”
“现在从帝豪呢。刚进去。你过來接我。咱俩过去。”
“好。等着。”说完。旭哥就把电话给挂了。二十分钟的样子。旭哥再楼下按喇叭。我穿好衣服。下楼。跟夕忠贺他们打了一个招呼。自然不能说去找人。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出门就看见了旭哥的路虎车。上车我们俩就奔着帝豪出发了。“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