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再这农村大姐家就住下了,住下以后我才知道,这大姐姓马,叫马春花,自己的丈夫早年得病死了,自己一个人,靠着这个小卖部,把孩子一点一滴的养大,家里院子里面只有一排平房,平房有两个屋子,她给了我一个屋子,她自己睡一个,通过与她的交谈中,我能感觉出來,这是一个很淳朴,很老实的中年农村妇女,晚上的时候,他还特意的给我杀了一只鸡,來款待我,对我很好,把他孩子的衣服也拿了出來,让我换着穿,我心里这个感动,这天晚上吃过饭,我早早的就睡觉了,村里面的人都睡得早,起得早,一般晚上8点多就沒人了,我也是困,累,而且发生了这么多事,晚上睡觉不知道为什么睡的很踏实,第二天早晨挺早的我就起來了,出门,马大姐看见我起來了,连忙招呼我,原來,饭都给我准备好了,我真的挺感谢她的。
吃过早饭,马大姐递给了我两张崭新的一百块钱“孩子,拿着这个回家吧,乖,进城有30块钱就够了,省点花,大姐现在手上也沒有别的富裕的钱,”
我看着马大姐,冲着他笑了笑“大姐,不用,”我把钱推给了她“我想问一下,村子里面有沒有地痞,流氓,就是那种成天瞎混,名声口碑很不好的那种人,”
马大姐一听,点了点头“咱们这是东口,再村西口,有一个游戏厅,里面竟是那种人,游戏厅的老板,以前也是外面混的,后來流落到此地了,我还帮过他,你问这个干吗,”
“好的,谢谢你,”我站了起來,看着马大姐“大姐,谢谢你的款待,我现在不能走,我得先找我亲侄子,”
马大姐一听“还找啊,娃儿,听大姐的,赶紧走吧,这里你一个人,荒郊野岭的,”
“沒事,”我最终还是谢绝了马大姐的好意,换上了昨天的衣服,马大姐都给我洗好了,一晚上也干了,屡次拒绝了她的好意,之后,我离开了小卖部,自己一个人,连着打问,就冲着村西口的那个游戏厅出发了,走了二十多分,到了游戏厅门口,游戏厅规模不大,里面有二十多台机器,几十平米的样子,人來人往的,看起來生意很火爆。
门口蹲着几个看着就不像啥好玩意的小孩,十几岁订阅昂子,头发燃着颜色,老长,再门口蹲着抽烟,一边抽烟,还一边往地上吐口水,我跟他们的打扮很不一样,所以,再我进游戏厅的时候,这些人就一直很好奇的打量着我,游戏厅里面的人很多,大多是一些十几岁的孩子,要么就是20多岁看起來很混的人。
有一个小圆型的柜台,一个人坐在柜台里面,看起來40多岁的样子,脑门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光头大汉,穿着短袖,身上还有纹身。
我慢慢的走到了柜台前面“你是老板,”
这个人低着头,好像再数帐,头抬都沒抬一下“一块钱五个币,要多少个,”
我想了想“大哥,能不能出來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都是这价,开了这么多年游戏厅了,一直都是这个价,不玩就不玩,,玩就玩,沒啥可谈的,”
我思考了一下“不是谈这个,是谈生意,发财的生意,”
“嗯,”男子把头抬了起來,看着我,开始是很不屑一顾的眼神,仔细的打量了打量我之后,眉头皱了起來,对我的态度也变了,声音也很是谨慎,“你是谁,”
我看着这个40多岁的游戏厅老板,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人很不简单,看着他胳膊上的纹身,还有额头的刀疤,身上也有刀疤,举手投足之间,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笑了笑“一个路过的人,被人阴了,所以求助,想跟你谈谈,我人生地不熟,所以想找个熟人帮忙,我会给你报酬,我想你开口,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报酬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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