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的,可以看到满身的血痕。她和季单清一样,都是脸色苍白毫无生机,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

看这样子,她们似乎已被折磨了很久,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在这里吊着。

镜头微微一颤,有铁门开启的声音响起,随即便有几只比先前大上好几圈的山魈被黑衣热带进了铁笼。这几只山魈的相貌,较之前那几只要凶狠的多,浑身散发着一股诡异的黑气,倒像是用秘法培育而成的异兽一般。

想是之前没少经历过如此待遇,山魈们一进铁笼,便迫不及待地扑向了季单清,肆意**。而季单清似乎也已经对这样的非人折磨而感到麻木了,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整张脸一片木然,任由山魈们在她身上留下道道伤痕,也已是无力哭喊。

似乎她所有的力气,已经全部用在了努力呼吸以求多活片刻之上。

到这一步,已是连结束生命的勇气都没有了。

季单煌看着如残破的娃娃般被山魈们翻来倒去的季单清,大滴热泪夺眶而出。他不知道,季单清到底是经历了多少折磨,方才变成这种麻木的样子。

恐怕,除了被山魈肆意侵略之外,她还经历了其他的非人折磨。

画面微微一顿,随即如被人按下了快进一般,迅速播放起来,似乎连录制视频的人都觉得这段的ci激实在不够大,索性快进,省略掉这非常乏味的部分。

快进了大约一分钟,画面重又恢复到正常的播放速度。此刻,山魈们已经发泄完了,心满意足地随着黑衣人离开笼子,只留下面无表情的季单清,仰面躺在地上,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季单煌只觉得一颗心如刀绞般疼痛。显然,这视频应该是已经拍完一段时间了,这视频拍摄时,母亲和姐姐便已在垂死边缘,不知现在……

季单煌浑身打了个冷颤,用力甩甩头将脑中的想法甩掉,重又将注意力放在了视频上。

镜头稍稍拉近,将焦点放在了单雪琴的身上。季单煌呼吸一滞,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压住了胸腔一般难受。他知道,现在轮到母亲了。

单雪琴紧闭着双眼,显然处于昏迷当中,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在说明,此刻的她还是个活人。

一桶冰水兜头浇下,单雪琴一声低呼惊醒了过来,微张双眼看着身边的黑衣人,却是一个字都骂不出来了。

黑衣人也不说话,从旁边拖出一个长方形的无盖大铁箱来,放在单雪琴的身下。身形微微一顿,又拖来一个大编织袋子,将其中的东西“哗啦”一声全都倒进了大铁箱里。

季单煌定睛一看,登时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黑衣人倒进大铁箱中的东西,竟是满满一大袋子的蜂窝煤!

霎时间,季单煌明白了黑衣人想要做些什么,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伸手到大铁箱中,将里面乱七八糟的蜂窝煤摆正一些,黑衣人摸出一大桶酒精,统统倒进了铁箱里。随即,如炫耀般地划亮一大把火柴,在摄像头前晃了两晃。

季单煌喉咙“咕噜”一声响,冷汗顺着额头涔涔而下,后背已经被冷汗打得湿透。他似乎可以看到,在黑衣人将手中划亮的火柴丢进大铁箱中时,那隐在黑面具之后的脸上,是带着怎样残忍的笑意。

火柴一入大铁箱,里面的酒精登时被点燃,窜起半人高的火焰。被火焰一灼,单雪琴登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了起来,臂弯腿弯上的伤口顿时被撕裂,鲜血滴滴答答地淌落,坠入火焰之中。

黑衣人似乎并没有想到火焰会烧得如此凶猛,急忙拿铁钳夹出一些蜂窝煤,将火焰调小,一直调到火焰刚好高出大铁箱五厘米左右的程度。

被火焰猛地一烧,剧烈的疼痛使得本就虚弱的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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