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少爷你的身子……”
“不要说了,你快去照顾病人。”夏少风微瞪了药童一眼,药童只好退了下去。
残阳带着最后一抹余晖落入了西山,看完了最后一位病人,夏少风伸了下懒腰,端起茶杯,刚想饮下,又放了下去喊道;“虎儿,添杯热茶。”夏少风自小身子较弱,受不了寒气,更不要说饮这些冷茶。
那唤作虎儿的药童点了点头,连忙将这冷茶端下。
一会儿,虎儿便端了杯热茶上来,看着杯中翻转的翠叶,夏少风叹了口气,看了看门外已半黑的天幕道;“虎儿,准备些香火祭品,我要看看父亲母亲。”
“可少爷,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再去吧。”
“不用了,就今天吧,好些日子没有去了。”
“是少爷”虎儿自知坳不过少爷,只好下去准备马车和上香的东西。
阳丰城的夜色比白日还多了几分喧闹,夏少风透过荡起的车帘,平静的看着车外的一切。回春堂在这阳丰城里算的上是不错的药堂,寻常经常行善,也是常被百姓称道。
俗话说,文昌武德,但是如今这个门派林立,神怪之说盛行之时,类似药师这些职业却是只能流通于寻常俗世。夏少风的体质诡异无比,能不断的吞噬自身的生机,修炼那诡异的功法之后,更是变得奇诡,白天柔弱,夜晚强大的奇异。。
就在夏少风出神之际,只觉得一下颠簸,只听那马车在“屡”的一声中停了下来,
“虎儿,到底怎么回事?”夏少风揉了揉有些晕乎的脑袋便是问道。
虎儿探进憨厚的脑袋道;“少爷,刘府的马车正驾来我们要不要避让下?”
“刘府?”夏少风揉了下头道“避让下吧。”刘府作为这阳丰城一家族,家中也是有几位修行之人,虽说自己回春堂不惧怕那刘家,但是如今夏少风没有那个心情去争辩,夏少风也是不想去寻什么麻烦,忍让些好。去年那事情已经淡忘,虽然寻常有着冲突,但是夏少风此时没那心情。
可有时候后,麻烦总会自己找上门的。刘府的马车用的是上好的香木,雕花镀金,上好的锦缎裁成车罩,一匹高大红枣骏马拉车,八个护卫开路,好生威风。刘府的人见到夏少风的马车,八个护卫就迅速的跑上来拦住想要避让的夏少风。
夏少风知道麻烦上身了,抚帘走了出去,恰巧看见对方也走了出来,蓝色长衫,镶玉发束束起长发,云雪长靴,琅环玉佩,手中雅扇摇摆,一副儒雅公子之样,若不识刘家公子,那真会被这一副皮囊所惑,而不识其皮囊之下的荒淫恶毒。
“嗯,这不是夏少爷吗?我还当是谁呢?夏少爷为何见我就跑啊?”刘家少爷摇扇轻笑道。刘家经营的也是医药生意,但是这回春堂的名气却是比自己刘家大了不少,处处与自己抢夺那生意,刘家少爷对哪夏少风看不顺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恰好今日自己在药堂之中因为不小心抓错了一方药,死了一个人,惹了些麻烦,被那父亲训斥了一顿,心中憋着一股火气,不就是死一个人吗?有必要这样?就在自己生气之时,却是看见了夏家的马车。
“刘少爷,刘家马车富丽堂皇,更有八个家丁跟随,这般模样,谁敢上前。再说了我回春堂的马车简而旧,从你边上过,我不是自取欺辱吗?”夏少风脸色虽有些许潮红,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平静。自从自己修炼那功法之手境界不断的退步,现在都几乎要跌落到后天境界。
“听闻回春堂夏少爷身子这段日子来颇有不适,修为止步不前,但是今日见了夏少爷,刘某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