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箐一愣,郑家?也就是徐家那女子嫁的人。她心里有所抵触,甚至十分反感,可那亦是孙豪十分看重的表兄。“如今只怕是不方便。不若我现下回屋给你写了方子试试?”
孙豪点头致谢,走出门去。当日告别周家临行前,果真收到了方子,还有一张文箐写给自己的纸。内中为韦应物的一首诗——
“少事武皇帝,无赖恃恩私。身作里中横,家藏亡命儿。朝持樗蒱局,暮窃东邻姬。司隶不敢捕,立在白玉墀。骊山风雪夜,长杨羽猎时。一字都不识,饮酒肆顽痴。武皇升仙去,憔悴被人欺。读书事已晚,把笔学题诗。两府始收迹,南宫谬见推。非才果不容,出守抚茕嫠qiónglí。忽逢杨开府,论旧涕俱垂。”
文箐在诗尾后写道:韦苏州亦有过抛却光阴流连玩闹,谁料当日浪荡公子竟会成为一代诗人?他能如此,黑子哥想来也不输于人,做不得诗人,却也可以做一将材……
只因上月孙豪感叹自己一无所长,不知来日又如何,家中失势,自己无能为力,当时十分落寞,不知前景何在。文箐本来想劝,却因为碍于文筵在场,如今写这封信,免不得也十分伤感。
有道是男儿泪不轻弹。孙豪见信,垂泪,最后终是放声痛哭不已。
对不起,发现昨晚上传的内容居然没有发布出去,无意中再次造成断更,实在是……
今日将两章合并,七千多字。现在身子没好利落,我后面再补字加更吧,给大家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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