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琚岚道:“我对造反的事没兴趣。只是我即便不与人争,但总有人来触我霉头!后盾塑强些,兴许就不再有些人敢随随便便就欺负我吧?”
    公孙锦币嗤之以鼻,“切,你别欺负别人就好了,还哪有人敢欺负到你头上呀?”他将羊皮地图卷好,非常自然的藏入自己袖口中。
    苏琚岚盯着他。
    他假装若无其事地摆手道:“看什么,我好心帮你保管不行吗?”然后不待苏琚岚开口,顿时“嗖”的像颗冒烟的炸弹跑走了。
    “公孙,你拿走地图没用的……”她缓缓走到窗外说到,可公孙锦币老早跑远了,她只能撑着额趴在窗沿边,没想到下颌就被柔软芬芳的东西轻轻搔着。
    低下头,赢驷怀揣鲜花地坐在她的窗外草地上,微仰着头,正朝她睁大那双琉璃溢彩的眸。
    苏琚岚皱眉:“你在这里坐多久了?”
    “都来很久了,只是听见你跟公孙讲话,所以没有进来打扰。”赢驷笑盈盈地凑近她,讨好道:“我是不是越来越善解人意了?”
    “就你这‘善解人意’?”苏琚岚环保双臂,“该听的不该听的你统统都听了。”
    “好嘛,谁叫你什么事都不肯跟人家说?”赢驷鼓着腮懒洋洋地趴在窗沿上,委屈地瞪她。眼瞪眼后,他忽地问道:“你真的没受伤吗?”
    苏琚岚摇头,“怎么还问这话?”
    “因为我觉得你如果真的受伤了,是绝不会跟我们任何人讲!你喜欢把事,藏着掖着。”
    苏琚岚顿了顿,缓缓点头。“这点我承认,习惯报喜不报忧。”
    她低着头伏在窗沿上,赢驷两指抵着窗沿台,一点一点,徐徐前进爬近她的脸颊边,在她侧靥上轻轻摩挲着,问道:“饿不饿?”
    “暂时不饿。”苏琚岚答道。
    赢驷于是也静静伏到窗沿上,看着她的发、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他觉得越看越好看,笑着抿起了嘴。
    “咚咚,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