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几乎是炸开了锅,揪住所有的人,那种潜藏多日的疑惑与愠怒瞬间汇聚传开,其中以傲君主最盛。
“苏琚岚,你别乱栽赃了!”没有精明的南宫雪给提示,愚笨的秦怜儿只能坚决否认。苏琚岚的手指在她耳边缓缓滑动,无法轻易瞧清的温热指肚,泛着一点华光。这点华光,悄然渗入秦怜儿的身体。
呆在贺亲王身边的贺栖,扯开父亲强行压制的手掌,拍桌站起,怒道:“好呀,原来这药是你们下的!”
“有机会能将药抹在杯子里的,当日除了倒茶的学子,就是你跟南宫雪了!”苏琚岚笑道:“秦怜儿,属于你的日子不好好过,偏偏不甘心要争取些你不配的东西,你是不是傻了?你跟南宫雪把药抹在我们九个人的杯中,又特地空出一杯留给龙潜,想要栽赃给他,这算盘你们打得尚算可以呀。”
有股异样的炽热突然集中在秦怜儿涣散的脑袋,激得她瞬间脱口而出:“你胡说,我们只把药抹在你的杯子上,其他人的杯子没有动过。”
话应刚落,被禁锢而无法言语的南宫雪顿时露出绝望的眼神。
苏琚岚漫不经心地望向傲君主:“君上,我已问完话了了。”
回望傲君主,只见他的胸口上下起伏,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原来是你们下的药?!”他千方百计几乎强制压着百年轩辕更改考核,就是为储备有能力的新人,没想到却被这两个女人搞砸了?
傲君主怒地掀翻面前桌子,站起身,咬牙切齿地指着南宫雪与秦怜儿:“很好!当真是很好呀!”那股千刀万剐也难平定心头只恨的盛怒,令人人惴惴不安。
“君上……”那跪地的人意欲说清,顿时被傲君主踢起的茶杯砸得头破血流。“将这两个女人拉下去,断裂四肢这惩罚还太轻了,给朕车裂。还有,你们这些人居然还敢求情,这些官帽跟愚蠢的脑袋,朕也是摘定了!”不少人面色死白地瘫软在地上。伴君如伴虎,一句话,就定了生杀大权。
场面几乎是死静一片。
原本笑吟吟地看着苏琚岚的赢驷,看着看着,嘴角的笑意就敛了。
这场宫宴很快不欢而散,但那股阴霾尾随众人匆匆离席而去。
苏琚岚起身的刹那,望着瞬间萧索的华丽摆设,低声吟道:“苏琚岚,希望你在天之灵能够安息了。”然后尾随苏王离去,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