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郑桓宇……按兵不动,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慕容轩抵墙半坐,语气越来越急促:“让他去找四哥……我部将领,一律不可抗旨,违者……问斩……”
“怎样才能让你好受一点?”沉璧拭着他额头的冷汗,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听我说,”慕容轩避开她忙碌的手:“让郑桓宇把替我保管的剑交给你,你带上它,今晚便动身去天义门,沉非……”他艰难的咬紧牙关:“那里有沉非在……”
“我不要什么剑,你在哪,我便在哪。”沉璧扁扁嘴,眼圈又红了:“你别想始乱终弃。”
“不……不弃,”慕容轩笑得有些吃力:“我一定会去找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不是我亲口承认,勿要轻信人言。”
“那就让我在近处等你不好么,只要你需要我,我随时都能出现。”
“璧儿,”慕容轩深深吸气以维持神智的清醒:“郑桓宇有没有说过,你必须转达我的口信,一字不漏?你留在燕京,只会让我设计脱身之时还要瞻前顾后的为你分神。你如果这样任性,不如不来。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现在可以……”
可以赶她走吗?天知道他多么希望能够好好和她说上一会话,但她多停留一刻,便多一刻的风险。他眼帘半垂,遮住眸中满满的眷念。
交握的十指缓缓松开,他掌心一空,她赌气般抽回自己的手。他不想看她离去的背影,干脆闭目养神,佯装已陷入昏迷。
耳边脚步声来回,她又找来了一些稻草给他取暖。过了一会,她还没走,空气中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他猜想她是准备给他添一件衣衫,唇角不觉轻微上扬,耐心等着。谁知等了好久,却一直没动静。他悄悄将眼帘掀开一条缝,见她背对自己坐着,快要燃到尽头的火褶子明明暗暗,照得她的肌肤光洁如玉,她一圈圈解开裹在胸前的布条,微侧的俏脸,烧着一般红艳。
“你在干什么?”他要是再装下去,连自己都会觉得卑鄙。
她果然吓了一跳,双手紧紧护胸,如同一个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孩子,回头睁大眼,满脸惶恐。
他叹了口气:“把衣服穿好,唔,你要是愿意,把最外面那件袍子留给我。”
她没有动,迟疑片刻,继续解布条。
“你说过,你寒毒发作的时候,离不开温泉和女人。”她细声细气的说:“你现在不能动,也没有温泉,只好我来帮你。”
慕容轩愣了半晌,曼妙的酮体一点点袒露在他眼前,他再度开口时,嗓音已变得嘶哑:“你打算怎么帮?”
“我想和上次一样抱着你睡觉,可是没那么多时间。”她慢慢将布条堆到一边,转过身来面对他的目光,纤细的胳膊不自觉的横过胸前,她极力想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小巧的耳垂却已经红得像一枚樱桃,饱满丰盈,让人情不自禁的想靠近品尝。
“璧儿,”他尽量不去看她,也尽量使自己的话语听起来平和易接受:“你这么做,只会让我看到自己的无能。我想要你,但不是现在。而且,此刻我体内寒毒正盛,你我之间,并非行普通的闺房之乐,我会伤害到你,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带我的痛苦将远胜于我正在承受的。”
“可是要我在你身受煎熬的时候离开你,我也做不到。至少让我帮你这一次,就算有伤害,也不会太大。”说话的片刻,她已跪坐到他腿间,披散而下的长发遮住玲珑的身躯,洁白圆润的肩头若隐若现。
“等,等等……你想没想过,你要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