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血统吧。”

“如果不是因为意外,我恐怕直到死亡的那一天都不会遇见你们,不会得知巫师界的存在。当然,也不会遭遇这些。”爱尔柏塔苦笑一下。

贝拉特里克斯得意地笑了:“这可难说,女孩,谁知道你会不会走在街头时就突然被迎面而来的索命咒击中!”

爱尔柏塔没有搭理她的恐吓,继续说道:“在我见过的那些人里,女士,你恐怕是对血统论最执着最疯狂的人了。”她没有提起黑暗公爵,显然Voldemort对她的好奇已经达成了贝拉特里克斯对她的杀意。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坚信纯血统才是唯一正确的存在?”

贝拉特里克斯盯着爱尔柏塔,这个女孩的眼神中似乎带着无比的迷惑,仿佛这个问题真的困扰了她许久一般。于是她破例回答了一个麻瓜的提问:“巫师的魔力是通过血液传承,那些掺入了麻瓜血统的混血已经削弱了他们的魔力,越来越多的泥巴种充斥在巫师界的大街小巷,他们在威胁着纯血统的继承。”

“那么关于这点,女士,你们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吗?是不是所有纯血统巫师都要比混血巫师有更高的魔力?又是不是所有巫师的魔力低微都是因为掺入了麻瓜的血统?”

“这本来就是事实!那些哑炮绝对是因为亲近了麻瓜所以得到了梅林的惩罚!”贝拉特里克斯的高声正好表示着她的不理直气壮。

爱尔柏塔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疑惑地问道:“哑炮?那是什么?请原谅我没有听说过这个词。”

贝拉特里克斯稍微缓和了一下情绪。“那些身为纯血却辜负了纯血统荣光的废物!他们的父母是巫师,但是他们却不能用魔杖发出哪怕一个荧光闪烁。比泥巴种更需要清洗的废物、渣滓!”

等她发泄了自己的情绪,爱尔柏塔才继续说:“那么也就是说纯血家庭也有可能生出没有魔力的孩子?这些孩子都是得到梅林惩罚的吗?你们决心不去拯救这些孩子?没有一个意外痊愈的人?”

“哑炮是不配待在巫师界的!”贝拉特里克斯为爱尔柏塔的话感到愤怒。

“女士,我不是在怀疑你们的信念,请别动怒。”爱尔柏塔声音轻缓地说着。

贝拉特里克斯却是执起了自己的魔杖,指向爱尔柏塔。“够了,麻瓜,你已经耗尽了我对你的仁慈。现在,是时候说再见了。”

爱尔柏塔没有拿出Voldemort当成自己的护身符,她朝贝拉特里克斯笑了笑:“女士,我能问为什么吗?”

“这还用问吗?你是个麻瓜,你本就该被清洗!”

“亲爱的女士,你并没有说服我。就如刚才你向我解释的那些、关于纯血统的信念来说,我始终不明白你们的血统论支撑点在哪里。这让我觉得你们只是随便以一个没有理论基础和事实证明的口号,来作为组织的起点。女士,难道你不觉得只凭着武力和杀戮,根本无法更大化地推广你们的理念吗?”

贝拉特里克斯瞪着爱尔柏塔,她想要痛痛快快地给这个可恶的、满口胡言的麻瓜女孩一个索命咒,但是她手中的魔杖却没有丝毫动静。

主人的命令又一次在贝拉特里克斯脑海中响起,他说不要去解决那个女孩,他说她很有趣,他说现在不是杀死她的时机,他说他要得到这个聪明的女孩出自灵魂的臣服,他还说了很多,但是贝拉特里克斯却不想要听清楚听明白。

“该死!”贝拉特里克斯发现自己有些想要退却了,她咬着牙,“你还有一个该死的原因!你欺骗了德拉科,你引诱了德拉科,你令纳西莎背叛了纯血荣耀。”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是不希望这一番话被别人听到。

爱尔柏塔却是笑出声:“女士,亚多尼斯的存在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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