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在一旁解释说:“病人的肋骨断了两根,幸好没有伤到内脏,只是脖子上的掐伤过重,窒息了将近一分钟,差点造成脑缺氧。病人的底子较差,现在刚刚脱离危险,先慢慢调理着吧。”
“谢谢医生。”送走了医生护士,贝文这才注意到病房里还有一个陌生男人。
“你好,我叫盖伦·诺克斯。”“菲比·贝文。”两个男人握了握手。
“我是出租车司机,原本是送萨克森小姐去机场的,只是半路遇上了一群暴徒。很抱歉没能保护好萨克森小姐。”诺克斯一脸的歉疚。
贝文无力地微笑了一下:“这不是你的责任,诺克斯先生。你能照顾亚多尼斯直到现在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诺克斯依旧很是歉疚,毕竟他认为爱尔柏塔的受伤终究还是他们这群巫师牵连的。只是巫师界的事情不方便跟麻瓜说。他也很好奇亚多尼斯这个小巫师,但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便保持了沉默。
贝文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得知爱尔柏塔是一大早就离开了酒店前往机场,不由得觉得奇怪。他自然也是知道爱尔柏塔的旅行计划的,距离她计划中离开保加利亚还有将近三天时间时,她为什么会改主意离开?
爱尔柏塔又在病床上躺了两天,依旧是昏迷不醒。
期间有不少巫师前来探望这位勇敢的麻瓜姑娘,尽管他们尽量注意着不要有任何奇怪的言谈举止,但是露出的蛛丝马迹还是叫贝文得知了他们的真实身份。
在一个年轻女人握着爱尔柏塔的手哭泣说是“自己连累了她,若不是自己引来了那些家伙、还有狼人,爱尔柏塔就不会受伤”的时候,贝文冷声道:“你们是巫师。”
此言一出,病房里的六七个人瞬间寂静。
巫师司机诺克斯讶异地道:“你知道巫师的存在?”
贝文见自己猜中了,不由得苦笑,爱尔柏塔,你怎么还是逃不了被那些巫师祸害啊!
“亚多尼斯就是个小巫师,我们早就知道了。”
“难怪爱尔柏塔一点也不意外。”诺克斯轻声道。“真的很抱歉,让萨克森小姐卷入巫师的事情。不过你请放心,我们会派人一直保护着你们的,不会让那些黑巫师再次伤害到萨克森小姐。”
“希望如此。”贝文的语气很不好,但是在场没有人会责怪他。毕竟现在受到伤害的是爱尔柏塔这个普通人,勇敢的普通人。
这日夜晚,被一众保加利亚巫师们严密保护着的病房里传来陌生的魔法波动。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诺克斯率先拿着魔杖闯了进去。“谁!”
房间里站着一位老人和一个穿着黑袍的年轻人。
听见声响,老人转过身来,他有着长长的白胡子、戴着眼镜、眼镜后面是深邃的蓝色眼睛。在这位老人的肩膀上还立着一只金色的凤凰。
邓布利多。
诺克斯显然认出了这位老人,他惊讶地张大嘴,半晌才说出话来:“邓,邓布利多先生?”
“我的孩子,你认识我?”邓布利多温和地笑着。
“是,是的,我看过报纸,见过您的照片。”诺克斯除去了一开始的紧张,却又有些手足无措。没等他们这边说几句话,被说话声吵醒的贝文已经朝走到爱尔柏塔病床前的德拉科一拳挥了过去。
“该死的!”贝文十分愤怒,将德拉科打倒在地还不解气,又扑上去一连揍了好几拳。向来不肯服输的德拉科这次却完全没有还手,还是同样被吵醒的亚多尼斯朝他扑了过去,叫着“爸爸”哭起来,才让贝文放开了手。
诺克斯看着躺在地上的年轻男人,他的脸被兜帽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