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她一个人去城南就可以谁也不准跟着她。

人来人往,许是前些日子刚下过雨不久,青石板路还有些滑,怕白涟走丢了,木流风始终紧紧牵着他的手。

事实上对于如何追回通灵宝玉木流风一点头绪也没,不妨就像越轻然说的那样,带着白涟好好游玩一番。

“这个不错,买了,拿着师弟。”

平城城西坊市众多,小摊小贩随处可见,木流风兴致大起,倒是给白涟卖了不少小玩意,面人,木陀螺,会打架的木头人……

白涟只有一只手捧着这些东西有些吃力,又舍不得将它们现在就放进储物袋里,还要跟上木流风的步子,一步一晃的,走路都不稳了。

前面的木流风突然停了下来,白涟一个没注意还是往木流风身上撞了。

“小心!”

好在木流风一个回身,抱住了白涟,免得他摔倒了。

清新的香味扑鼻而来,木流风有些失神,只要稍微再低一点,就能闻到脖颈间是否也有这样的味道。

被木流风抱在怀里的白涟抬头与他相视,跟白涟没有情绪的死鱼眼不同,木流风的桃花眼第一眼让人觉得温柔,第二眼便是含情,有那么一瞬间,白涟觉得他好像如同那日早上一样,又生病了。

“抱歉,师弟,你在这里等一会。”

木流风很快就会过神来,将白涟扶了起来,连连道歉,让白涟在原地等着他,跑到不远处的摊子,买了只大冰糖葫芦。

“尝尝。”

将糖葫芦递给白涟,木流风还不忘温柔把那些零散的小玩意替他收了起来,好让白涟方便行走。

白涟拿着木流风给他的糖葫芦,一双死鱼眼紧紧盯着,竟然隐隐可见星光,愣是不啃咬一口。

果然还只是个孩子。

木流风好笑的摇了摇头,突然握住白涟拿着冰糖葫芦的手,他的手掌抱住了白涟的手,将冰糖葫芦往白涟的嘴里轻轻一塞,笑道:“这下舍得吃了吧。”

小面瘫这才意识到自己窘态,不过还是听话的伸出舌头舔了舔糖葫芦顶端,然后还不忘小小的咬了一口,还将冰糖葫芦举到木流风嘴前。

明明还是那个面瘫脸,木流风却看出了他希望自己也吃一口,就这么顺着白涟咬过的地方木流风直接咬了下去。

“唔,味道还不错,是甜的。”

压根没在意是不是吃了白涟的口水,不过白涟却觉得他的耳根微微发热了。

木流风好像没有注意到白涟的异样,又继续带着人逛起街市来,白涟依旧乖巧的跟着他。

平城的城西内的横跨整座平城,河面常常摇着蓬船,上头胡琴咿咿呀呀的响着,温婉的女声唱着戏曲。

人潮之中,木流风依旧紧紧的牵着白涟,怕他走丢了。

不知不觉间已是夜幕,花花绿绿的彩灯早早的就被点亮了,河面上的蓬船已不见影,倒是不少漂亮的花船行驶在河面上。

花船里的不少女子倒是眼尖的盯准了相貌英俊不凡的木流风,都偷偷命花船往岸上进点,只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木流风全都一笑而过。

倒是白涟却是有些失神看着在岸上放河灯的人,连木流风的叫唤都未回应。

每次到了放河灯的时候,我的小白涟又长大了一岁。

好可惜今年没法和小白涟一起放河灯了。

爷爷……

往日的悲欢一幕幕流转,爷爷苍老的容颜却成了白涟脑海永远的记忆。

一盏盏河灯,烛火明亮,星星点点,好看得紧,白涟却觉得鼻子酸酸的,眼睛热热的,努力不让什么东西掉下来。

“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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