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君孤鹤也过来,徐若愚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喊住他,笑得一脸暧昧,“听说王爷寝宫里又死了两个宫‘女’?”
君孤鹤满脸写着生人勿进四个字。
徐若愚不怕死地挑衅,“王爷您晚上也别太累了。”
葛小鬼不懂地看她,“王爷累和死了两个宫‘女’有什么关系。”
徐若愚笑道:“说明王爷雄风威武呗。”
她大笑着离开,笑得君孤鹤觉得十分刺耳,这个徐若愚……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生气什么,是因为徐若愚泼自己脏水?还是那一晚上的旖旎之梦!
为什么是她!
君孤鹤咬了咬后牙槽,他绝不会让自己犯下这种不可原谅的错误!
他忽然大喝一声驾,骑着马狂奔猎猎秋风之中,想要借由此来发泄心中所有的情愫。
马场之上所有人都看到那抹瑰丽的紫褐‘色’在空中‘荡’漾,那个少年意气风发,好像飞在了空中似的,让人有臣服之心。
徐若愚不解地撇了撇嘴,“他还真是拼啊。”
葛小鬼也不解地挠挠头,“你不在这几日,孝亲王着实怪得很,整天‘阴’着脸不说话。”
“我都说了面瘫是病,他还不信,我看他是病入膏肓了。”
葛小鬼早就习惯自己的老大嘴上没个把‘门’的,只跟着笑了两声。
徐若愚骑着马找到练习‘射’箭的百里钊,在一旁看了一阵,忽然皱起眉头,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葛小鬼,疾步走上前一把百里钊要‘射’箭的手。
她‘摸’到百里钊虎口的地方,一片粘稠,冷声喝道:“疯了不成?你这样练下去,到比赛那日也只会输。”
百里钊早就发现徐若愚了,只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拉住自己的手。
他心里第一个想法是:老大的手可真软!
第二个想法就是不想缩回来了,被他牵着感觉‘挺’温暖的。
徐若愚抬起头张望,“秦殇呢?竟然不看着你,让你如此胡来。”
秦殇默默从角落里走出来,呐呐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说什么。
百里钊笑着说:“老大别骂他,是我执意如此。”
徐若愚不赞同地看着他,先让秦殇给他包扎伤口,虽然秦殇没带‘药’箱,但随身带了纱布和‘药’膏,看来是实现有准备的。
秦殇‘弄’好后,徐若愚拉着百里钊的手单独走远,百里钊只冷冷地由着他牵着,他仔细看过了老大的手又细又长……还很软。
有点像母亲的手,可是……
他心里有些怪异。
徐若愚突然停下脚步,百里钊有些心虚地别开眼睛。
她冷冷地看着他,问:“跟我说实话吧,你真的那么想赢?”
百里钊收拾起心情,不假思索地回答:“这是我一族的重任。”
徐若愚皱着眉,“我知道,可是你的重任在战场上。”
迂腐,赢一场比赛算什么本事!
“那我也必须赢。”
徐若愚瞥他一眼,默默地抬头望天,“我不会让你赢。”
百里钊震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孝亲王必须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