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容忍自己的相公长期跟情敌在一起呢?即使对相公的事业很有帮助。

在她字典里,绝对不要让自己吃亏。

“好的,我会劝劝相公的。”她轻笑。不答应也要装着答应,不要让敌人产生更多的敌意。她要装着很贤惠,不让她说闲话。

梅儿不想她这般实体,点头欠身道,“麻烦姐姐了。”

她只是依旧很有礼貌的微笑送客。

刚送梅儿不久,谢玄便进来了。他脸上洋溢着春风拂面的微笑,走进她揽住她,“敏敏,我们回江陵可好?”

她舒服的靠着他的臂弯下,“嗯,好啊。什么时候走呢?”

“把手上的事忙完就走。差不多几日就好了。”

她微微一笑,“相公为什么这么想走呢?”

谢玄尴尬笑道,“多呆无益。桓温给我的任务我也都完成了。”

她点头,“新王登基即位,安石这事可干的甚好呢,现在桓温恐怕已经没了以前的士气了。”

谢玄刮着她的鼻子,“你个人精,什么事都看得这么透,你可知现在桓温不仅没了士气,而且身体愈况不如前,我想大势已去了。我们王谢终于可以大展鸿图了。”

她拉住谢玄的手,在他手心画着一个又一个圈,“相公以后定会成为盖世英雄,驾驭千军万马,统领四方。”

谢玄笑了起来,握住她的双手,“身边无论如何,都有我的妻,陪伴左右。”

她给他一个很是温馨的微笑。心底却在自问:谁能知道以后?

很多年以后,她重新回到他的怀抱,想起当初的一番话,要是自己不那般多心,以后很多事都是没必要发生的。

谢玄为了脱手这边的事,每夜都加夜班,虽然告诉她早点睡,可是不知何事起,她总是痴呆坐在他后面看着他的背影才能入睡,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依赖吧。每日清晨,她总是能在床上伸个懒腰。她知道是他每晚抱她上床,而她总是抓着他的衣角不放直到他也躺下去睡。他很无奈,即使如此,她还是要乐此不疲循环做着,不为别的,只是提醒那个男人,关心她着凉时,她也记得你要休息。

谢玄手头的工作完成了,便想告辞了。那日清晨,他携着敏敏去向梅儿的母亲告辞,她一直记得梅儿眼神的哀怨,用请求的眼神看着敏敏,而她却只能一副“爱莫能助”回复给梅儿。

不是她人自私,而是她对自己的相公自私。她只想把自己的相公栓得紧紧的,仅此而已。这是每个作为妻子所要捍卫的吧。

离开邻南之时,敏敏问过谢玄,要是她一直没来,他会不会一直留在这里?

他说不会,因为没了儿女情长,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那可曾想过梅儿爱恋着你?

他轻揽住着她,他这辈子心里只有一个人,只想陪她一人细水长流,天长地久成埃尘。

她笑过,希望能如此。

桓温身体愈加变差,很快,有些撑不住了。对于自己差点戳手可及的天下感到万分沮丧。无奈,既然得不了天下,也要给自己一个死后风光。

于是上书朝廷,等他死后,他想要实行“九锡”之礼安葬。朝廷上下无不震撼,这“九锡”之礼是皇上才能实行的安葬,这桓温什么意思?不明摆着……

在议论纷纷之时,朝廷也没表明下诏答应了桓温的要求,这无疑是皇室的拖延,虽然桓温已经大势已去,可残余的力量也是经不起让他们考验的,衡量全局,还是模糊表态算了。那就拼命地改吧,改来改去,直到桓温去世。

这事敏敏听后,慵懒靠在谢玄身侧,“你们还真是绝情,桓温临死要求都要折腾他。”

谢玄只是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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