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聂风与步惊云二人皆是浑身湿嗒嗒的,显然不适合再继续赶路。
嬴政三人便寻了处破旧的寺庙,在里头升起了火,令步惊云与聂风褪□上的衣服,放在火上烘烤。
不是不能够直接用真气烘干二人的衣服,嬴政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过。
眼见着聂风在他的面前赤-身luo体小小的羞涩,嬴政便觉得十分有趣。
步惊云则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胸肌袒-露在嬴政的面前,一副你愿意看便看的模样。
水珠顺着他小麦色的胸膛缓缓流下,散发出一种莹润的光泽,看起来别有一番诱-惑。
嬴政不是个禁-欲主义者,但他在处理正事的时候一向都十分节制。在有紧要的事需处理时,他甚至能给暂时忘记自己。
比如从前随军出征时,他很少饮酒,从不纵-欲。即便饮酒,也是因为北地气候严寒,需要喝点酒暖暖身子。
如今对手是神秘的天门门主,且很有可能与千年前的那个神秘势力有关系,嬴政丝毫不敢大意。
聂风与步惊云既然来了,嬴政倒也没有非要赶他们回去,只是叮嘱他们万事多加小心,切莫意气用事。实则,他心中也是存了让风云历练一番的念头。风云如今的实力也不算低了,他没必要像保护雏鸟一般把他们兜着。
先前没有向任何人阐述武帝陵墓之事,一则因为此事实在不好解释,二则若是被天下会的人知道了,定不会同意嬴政单独前来,届时人多了反倒打草惊蛇。
聂风什么也没要问,只是有些忧愁地望着嬴政:“师父什么时候才能够把那些过往之事告诉我们?”
在这场感情的角逐中,是谁率先付出了全部的信任?
“何时你有能耐查到了,亦或是你让朕心甘情愿将一切宣之于口,你便会知晓。”那些藕断丝连的秘事,无一不牵连着他的前世。嬴政现下的确有些喜欢步惊云与聂风,但这些喜欢还不足以让他将重生的秘密和盘托出。
就着找来的废弃的锅盔,嬴政高温洗干净了,煮了些热水给步惊云与聂风发汗,自己则坐在一旁,就着刚刚抓来的野兔在火上烤了起来,不一会儿,便传来一阵喷香的味道。
闻着这股味儿,风云二人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吃吧。”嬴政将烤好的肉分给他们:“没有调料,味道或许不会太好,且先忍忍。”
吃着师父亲手烤的肉,聂风只觉心中被满满的幸福充盈,哪里还会在意这肉是否因为没有盐而寡淡了?
就是步惊云,虽嘴上不说,却也将那肉吃得干干净净。
事后,嬴政又熟练而迅速地做起了善后的活计,这让风云二人相当不自在:“我来吧,师父。”聂风道。
明明他们才是徒弟,哪能让师父一直伺候他们?
“就你和云儿的那个速度?罢了,朕早些收拾好,我等也好早些休息。”
聂风听得面红耳赤,心下发誓回去之后一定要好生练习练习做饭与收拾东西。
步惊云忍了忍,终是没忍住,问道:“师父经常做这种事?”
师父往日在天下会养尊处优,理应接触不到这个层面的事,可他却偏偏做了,做的熟稔无比,仿佛经历过千百遍一样。
“莫以为天下会一开始便是如今的规模。初时,朕外出征战,于这些事上自然要学些。”
风云二人方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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