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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婳若有所思:“不是说闭的死关吗?我刚才还以为看错了,旭日师叔怎么出来了。”

“出来了也就算了,怎么还坐在这边发呆呢?”娴书困惑。

清棋道:“也许……旭日师叔想回明心居,结果想起来这里现在是叶师叔住了?”

阿秀道:“瞎说,旭日师叔自从搬出去,回来过几回?哪回不是跟到大殿跟师祖说完话就走的?”

“这么说也是……”

娴书眼睛转了转,凑过来,低声道:“你们听说了没,今天是旭日师叔突然去主峰谷底把叶师叔带回来的。”

“啊!”侍婳惊叫,意识到自己太大声。连忙捂了嘴,悄声道,“我出来晚,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娴书说,“就听到这么点消息。嗯,让我想起了几十年前的传闻……”

四人彼此相对望了望,知道彼此想说什么了。

清棋托着下巴说:“我原来还以为是流言呢!”

“空穴来风,必定有因。”娴书笑,“我们在师祖身边伺候了快百年了,旭日师叔的事,我们有什么不知道的?叶师叔本就是因为旭日师叔才被师祖收入门的,而且当年……你们不觉得旭日师叔待她确实比别人好太多了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侍婳道,“可我还是不大相信,旭日师叔怎么可能……”

“不然他现在守在外面做什么?你们想想刚才旭日师叔的样子,我们以前什么时候见过他会那么随随便便坐栏杆上,而且还发呆的?”娴书继续高深莫测,“照我说,事实八成如此。”

“……”侍婳道,“你想太多了吧?我们在师祖身边这么多年,几时见过比旭日师叔还道心坚定的人?”

“这倒是。”娴书又摇摇头。推翻自己刚才所说,“反正也不关我们的事。”

最后是阿秀开口:“行了,刚刚被旭日师叔教训了,你们还这么多话,是不是被教训得不够?”

娴书连忙封口。

清棋嘀咕道:“唉,只不过是笑了两声罢了,旭日师叔就那么训我们,以前又不是没有……”

“叶师叔伤着呢!”阿秀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师祖待我们宽厚,可我们该做的事也不能偷懒,叶师叔听说伤得挺重,我们还笑嘻嘻的,不是给别人找不自在吗?没看到就罢了,既然说了,咱们就收敛些。”

余下三人又是点头,又是叹气,跟着阿秀往小屋走去。

其实怪不得她们回来还嘻闹,本来嘛,她们虽知道叶师叔受伤了,可又没有生命危险,师祖也没当回事。再说了,她们虽是不敢不服叶师叔,但跟叶师叔之间可没什么交情。

可是,阿秀那话明着是说娴书胡说,话里的意思,却有些耐人寻味。她们快活些,别人就不自在,因为叶师叔受伤了吗?四人竟是不由自主地转起这个念头来。

凤辰又呆坐了一会儿,期间看到寒梅等人果然带了阮心竹回来。这下子明心居和礼训堂的主人都出了问题。上阳宫的侍女们既哀叹自己倒霉,又无可奈何。

叶冰不必说,琴棋书画四人离明心居最近,一直以来就是她们四个照料明心居的一切杂事。而礼训堂,阮心竹虽已久不在天阳山,可到底身份摆在这,梅兰竹菊她们四人只得负起照顾之责。

一次门派试练,几乎把上阳宫搞了个人仰马翻。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经过的侍女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凤辰终于还是坐不住,起身慢慢往大殿走去。

可他一跨进大殿,又后悔了。

现场只有极阳道君一人,似乎就是等着他。

想了想,凤辰没有逃:“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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