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非战场上,端着AK见人就扫射的小孩子,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身体藏毒,还有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头子竟然也是枚行走的人肉炸弹...
见多了惨死枉死之人,很多人为生活所迫,很多人被逼无奈,但这些人统统可以称作是咎由自取。
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一定要漠视生命存在的价值,也不意味着明知他们死难当头却放任不管,甚至暗中加了一把火。
雷纳德在火堆边弹奏尤克里里,不就是为了把这些能歌善舞的尼泊尔土著聚集在一起吗,不就是为了方便他们一股脑儿成为炮灰和减轻负担的牺牲品?
车队里还有微型雷达,河谷平原周围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雷达的眼睛。
即便队伍里没有反制无人机的武器,也可以在无人机到来前提醒众人做好防护准备,何况是他们还有一支电子脉冲武器。
那些冷漠的人呐,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无人机飞来,看着飞弹爆炸,自始至终不做任何举动,冷血到底。
听着耳边的哀嚎声,看着碎落满地的身体组织,处理好营地里的伤员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气冲冲地掀开了杰茜营门布帘,非得跟她讨要一个说法不可。
“黑天鹅女士,你要不要出去看看死了多少人?”我平静的表面像火山一样,怒火即将爆裂喷发。
负责警卫的士兵看我情绪失控,面无表情齐刷刷地举起手里的自动步枪,拉栓上膛,将黑洞洞地枪口对准我的脑袋,只要我稍稍有异动,就会毫无留情立即扣动扳机。
愤怒填充在了我整个胸腔,高涨的怒火让我根本不在意有多少支枪对准了我,我更能保证自己在他们开枪前率先一步杀掉他们。
手心印记带来的能力,是我有恃无恐的底气。
此时杰茜正跟坐她身旁的人低声说着话,我定神一看,原来是刘作强,我环顾了营房一圈。
于是我又讥诮地说道:“原来刘教授也是知情人呐。合着这屋子里的人,除了死掉的那些人,就只有我这个傻子了。黑天鹅女士说说吧,你们接下里打算怎么对付我?“
雷纳德跟在我的身后进了营房,听到我一番话,顿时尴尬不已,反倒是刘教授扶了扶眼镜,笑了笑没作声,笑容分外可恶。
杰茜交代完事情,这才悠悠地抬起头,示意士兵收起枪,慢慢地说道:“我确实是早就知道夜间会有敌对势力袭击营地,但我依然救不了外边那些人,他们的死不过是早晚罢了!”
听到她这样的说辞,我瞬间火冒三丈怒不可遏:“那为什么不早做安排,没必要为了一个任务,就白白送掉了这么多条性命?”
杰茜面带寒霜走到我跟前:“第一,虽然我知道会有人袭营,但我并不知道会用哪种方式,我也早早地做了部署,但我们队伍里出现了叛徒,在电脑里植入了木马,导致雷达被破坏,无法捕捉到无人机。这个叛徒在你进来前,刚死在你旁边。”
我这才看到一堆物资后面的地面上躺着一具尸体,胸口深深地插入了一把匕首,鲜血正汩汩地流淌着。
“第二。”杰茜继续说着,“这些人本就无关紧要,一个个都是混吃等死的家伙,不是我强迫他们跟过来,他们自愿签署了免责声明,我也不必为他们的死负任何责任。”
没等我开口,她继续说道:“何况他们这些人中有多少人是其他势力的眼线,你知不知道?无人机飞来前,通讯兵就拦截到数条加密信息,这些信息就是外边那群人发出去的。”
“我有足够的理由和证据认定他们是在主动暴露我们所处的位置。”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既然是他们自己找死,我又何必惺惺作态救他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