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茜冷峻的俏脸霎那间冰川融化春光乍现,轻轻拍着我的脸,笑盈盈地说道:
“战场上逃兵会被立即杀掉,你不辞而别逃跑了,我就不该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放心,我有分寸,不会弄花你的脸。你这个...”
她忘记了一个词在华国的叫法,面带寒霜地转过头,冷冷地问比尔:“你们怎么形容一个男人忘恩负义,抛妻弃子,那个词语叫什么?”
我脑额一寒,心里直呼不妙。
比尔先是一愣,心底纳闷,剧情有些不对呀,怎么打着打着就成了你侬我侬的暧昧场景。
随即他反应过来,讨好着说道:“这位美丽的姐姐,要是碰到这种男人,我们都会叫他渣男。还有叫他人渣、乐色...”
杰茜没理会比尔喋喋不休,递给旁边士兵一个眼色,士兵会意地踹了比尔一脚。
脚力不重,顶多是让比尔无法保持蹲着的身形摔倒在地。
比尔“哎哟”地一声,还十分配合地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反倒是把杰茜给逗笑了。
看现在的情形,比尔也反应过来,他老子虽然正在和帕坦当地谈生意,当局还有求于他们,这群人光天化日之下敢持枪而来,必定与当地某些人多多少少都有关联。
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定然不会真正为难他们。
但自己毕竟也是外来户,啥事都说不准,万一对方是竞争对手的人呢,更何况背后就是无人区,若是被杀了,这帮人往无人区一躲,鬼都找不到。
比尔此刻算是真正看明白了,眼前这位娇艳的女人,好像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听杰茜那口气,说不定还有更深的纠缠。
这时,比尔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心道今天小命算是保住了!
忘恩负义、抛妻弃子这两个词,对于男人而言,不可谓不严重,看来今日有大瓜可吃了,小板凳儿呢,瓜子呢。
“哈哈哈哈。”比尔胡思乱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杰茜瞥了一眼,没理会比尔这个神经病。
她听清了刚才那两字,道:“别人我不管,也看不上。要不你来收了我?从埃及,到斯里兰卡,再到巴西,我可是一直等着你来征服。你看,一听说你来了尼泊尔,我这又巴巴地就凑了上来。难道你忘记了我们那些美好的夜晚?你果然是个渣男!”
杰茜媚眼如丝,笔直有力的双腿紧裹在皮裤里,即便隔着一定距离,我也能体会到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火热。
真他妈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小妖精。
这女人的一颦一笑让男人在不经意中沉沦的能力。
话说得似真似假,要说是换做旁人,几番攻势下,多半会化身成猪哥一样急吼吼地准备扑上去。
那么我也敢保证,他结果肯定会是痛不欲生,求死不能,好看的花朵通常都带着尖刺,尖刺上保不准涂抹着剧毒。
我是知道她对待敌人时的秉性,虽然曾经有过那么一段郎情妾意甜蜜至极的“瓜葛”,况且我也不清楚对我态度上180度转变的缘由。
开始只觉得莫名其妙,后来更是心生惧意,但我又不可能真的去下黑手,只好远远的躲开。
但那毕竟是往事,并且她的心机深沉,霸道好强,想要驾驭她,不光得吃了熊心豹子胆,还要有过人的心机和手段。
否则,打虎不成,反被虎吃。
人与人最美好的时刻,惟有如初见,我心中叹息道。
我只好干瘪瘪地笑了一声,弱弱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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