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飞哥,飞哥你怎么了,飞哥
一旁的黄毛一看,情况不对,立刻赶到他的身边询问。
“刘里,黄帆,快,快带我去厕所
飞机头捂着肚子,从牙缝中传出这几个字。
“哪个厕所,是一楼厕所吗
黄毛还在询问,飞哥这是怎么了,忍不住要去找上午那小子麻烦了吗? 刀疤也立刻赶来,一拳头砸在黄毛脑袋上,“你蠢啊,大飞哥一看就是急性阑尾炎发作了,要赶快送去医务室
说着,两人就把椅子斜放下来当做轿子,一头一尾地将大飞哥架在肩上抬了起来送到了医务室。
然而医务室中午不开门…… “这可怎么办,飞哥,医务室关门,我们要直接闯进去吗
黄毛一顿狂拧门把手,里面好像没有鬼,而且门被反锁的死死地。
他放下椅子,才发现倒在椅背上的大飞哥竟然早已不省人事…… “啊?大飞哥你怎么了
两人都惊讶出声,刀疤刘里趴在大飞哥胸口,想听听有没有心跳。
黄毛则更加着急,把飞机头一放,就用力踢着医务室的门。
心跳声还没听到,但是一阵阵响亮的肠鸣音充斥在刘里耳边,他心中一定,立刻加入一起踢门。
两人一阵踢门,都是无果。
门像是和空间固定在了一起,纹丝不动。
“黄帆,你脑袋掉色了
刀疤喘着粗气问道。
“什么掉色了
黄毛一摸额头,还真有黄色的液体,他一看刀疤,疑惑道:“你不是也有吗,这是啥玩意啊
“我也有
刀疤一摸脑袋,还真是! 这东西温热湿滑,不像是汗液或者雨水。
这到底是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