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伯朗鼻间哼了一声,猛灌下一口酒,酒碗摔倒桌上,冷声解释道:
“此事若是究其根源来,还得怪奇家庶子德行有亏、在外胡作非为才害了全族人的性命!那庶子平日仗着荆门的势,沾花惹草、强抢民女也就罢了,玩女人最后竟然玩到了魔教的女人身上!那魔教的女人是好招惹的吗?那小崽子玷污了人家的兰使,还放话要带荆门踏平魔教。好了,现在便可以看看究竟是谁踏平谁了吧!”
陆婉扬与褚何勤恍然大悟般的点着头。一侧的简方中和苏一似乎也十分意外这件事的原委,微张着口愣愣的不言语。
那头孟长关沉默地看着这一切,随后转向陆婉扬道:
“丫头,此事你怎么看?”
陆婉扬一愣,随后颇为认真的皱眉沉思了一瞬,再抬头答道:
“老伯,晚辈认为,此事必有蹊跷!”
孟长关白她一眼。
“废话!”
陆婉扬被孟长关这句骂得一缩脖子,摸了摸鼻尖,低下头吃了一口饭。
“丫头,”孟长关又开口道,“你输了赌约,老夫还予你几人款待,你以为如何?”
陆婉扬讪讪一笑,拱手道:
“老伯宽宏大量,不计较晚辈白日的冒犯,又慷慨不吝,允我们来此叨扰。晚辈深感老伯深明厚慈、高义薄云。。。”
“好了!”孟长关皱眉不耐地打断她这番马屁道,“老夫这番招待可不是白送的。丫头,从明日起到你们离开兰陵之日,你就跟着老夫,帮老夫办事,就当以工抵了这几日的食宿了!”
陆婉扬怔怔地“啊”了一声。孟长关的脸色怒了一瞬,道:
“怎么,不乐意?”
陆婉扬赶忙摆手道:
“不不不,乐意,当然乐意。只是老伯,您看,在您这儿受招待的是我们五个人,去您那儿干活的却只有晚辈一个,是不是有些不公呢?”
陆婉扬抬眼瞥见老者的脸色又不好了,急忙道:
“老伯,晚辈要求不多。晚辈自幼在家中娇生惯养长大,若是一个人去帮您办事只怕要吃不消。您看,我这贴身护卫兼大夫可能跟着?”
说着,她朝旁边悠然斟着酒的褚何勤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