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了一个认识不到七天的男人。”

“因为你在他的身上找到了那种叫做悸动的东西是吗?”侯年平静的猜到。

柳玉琼轻轻哼道,“也许真就像你说的这般,是他让我有了那种奋不顾身的念想。”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反而神情更是深沉了,呓语道,“但是自我生了快快之后却发现原来这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侯年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很想告诉她不要再说下去了,但是他明白,若是此刻不让她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等到她病好后一定还会用防护的伪装把自己包裹起来,故作坚强。

“暗藏野心的聂关行见我生的是个女儿,在快快出生后的第二天就叫人把我连夜绑走,幽禁在聂府中,十八年来不曾让我踏出房间半步。更将我当成发泄的玩物,每次在外面受到了压迫就会来折磨我。”

侯年极力想安抚她不住颤抖的身体,但是丝毫不起作用,眼神痛楚的听她继续说下去,“在快快十四岁那年,一心想要振兴聂府往日光辉的聂关行早就将快快当成了他的筹码。但碍于品宁郡主抵触,于是暗中命黄浩破坏她的姻缘,将她批成克夫之命,更派人刻意伪造她克夫命格是真的。残忍的将跟快快订有婚约的新郎不是杀害了就是弄残了剩下半条命。”

“原来这一切都是聂关行在背后搞的鬼,让她遭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侯年愤愤道。

“他所做的又何止这些……”柳玉琼泪眼朦胧的哭诉着,看到易平凡进来忙敛了神色,从侯年的怀里挣扎出来。

笑说,“药煎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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