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倾饶,都是用的进布匹的借口去西北部,查也查不出什么。

至于她其他的口供,无非是说与刘大人见过数次面,刘大人在她那里订过不少鞋子,诸如此类。

傅倾饶将簿子一合,交到同僚手里,松了口气道:“原来是乔老板。昨日我去了她那里一趟,回头一看身上挂着的玉坠子少了个,本想去她那里找找看,结果关了门,原来是被咱们的人叫来了。”

有人就笑,“那你今日得空了再去吧,这回人可是在了。”

傅倾饶正想将话题引到昨日抓的人身上,就有人抢先提起了。

“旁的事都是细枝末节倒也罢了,京兆尹大人的事情倒是有些棘手。也不知怎地,段大人竟是把他给弄了进来,还不准人去探视,说是今日要亲自审问。”

开口的是个寺丞,姓孙,平日里话不多很少与下属笑闹,此刻难得地插了进来,可见昨日之事让他憋得狠了。

另有个评事按捺不住,问道:“孙大人可知因为何事?”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段大人只拿了文书给他就将人带了回来,大家都不晓得其中缘由。你可知否?”说话间,孙寺丞竟是将视线转到了傅倾饶身上。

瞬时间屋内人齐刷刷都看向傅倾饶,个个神色期盼眼带希冀。

傅倾饶唬了一跳,摸摸脸,被看得莫名其妙。

难道她长得像段溪桥肚中蛔虫?

段溪桥明面上用了什么借口她哪里会知道!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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